听完萧让所读手札以后,花荣大怒,上前一把扯过手札看了,随后瞪眼指着宋江喝道:“这手札你如何说?!你昨夜劝我等离山,另立山头,但是想先赚我等下山后,失了依凭,最后只得听你叮咛,跟你一同去济州投奔官军?!”
花荣也叫道:“宋江,枉我于你订交,你竟然如此算计!”说罢两个便都要上前来扯宋江,三娘使个眼色,栾廷玉、李应等人仓猝上前拦住,公孙胜喝道:“几位且住,统统任凭寨主发落!”闻言李逵、花荣两个方才住了。
郑鹰续道:“小弟为了再三求证,便将宋江手札本来留下,请人钞缮了一份,直送入府衙以内。便按宋清所说的,对了一应暗语以后,那张叔夜公然亲身前来见我。见得不是宋清来时,那张叔夜还问了,我只说是因盗窟打了败仗,连夜办酒筵,宋清走不开,只差我来。张叔夜不疑有他,看了宋江手札后,又动问扈寨主大败官军所用的神兵利器是何物,小弟推说不知。随后张叔夜便回了封手札与宋江,那手札在此!”
宋江喝道:“你这厮懂甚么?你不跟我同去么?”李逵怏怏道:“哥哥去哪,俺铁牛便去那。”说罢也站了畴昔。
三娘看了看数浑家等,娇叱一声道:“圣手墨客萧让安在?”萧让仓猝走了出来,躬身领命。三娘叮咛道:“去验看那封手札,然后念与众兄弟听来!”
三娘嘲笑道:“宋江,如果我栽赃谗谄,能够说得这般细心?”跟着三娘又喝问道:“每月宋清可曾在十五前后离山?”数内水军中阮小二出来道:“去岁七八九三个月十五前后,我水寨内哨船送过宋清离山!”阮小五道:“我也送过,都是每月十五前后,问他何往,他直说是采办筵席所需物事,是以不疑有他。”
一众头领皆是大怒,正要与宋江实际,却在这时。只见堂长出去一人,倒是海东青郑鹰,只见他到了三娘身边,低声私语了几句后。扈三娘目光一寒,俄然抬手止住世人吵嚷,只是皱眉问道:“宋押司,你等几个拜别,你那兄弟宋清安在?”
林冲问道:“师妹差郑鹰兄弟查探何事?”郑鹰指着宋江道:“便是查探宋江这厮,里通官军,出售兄弟之事!”此言一出,堂上一片哗然,李逵按耐不住,跳出来叫道:“你这养鸟男人,如何说我哥哥里通官军,出售兄弟?”花荣也怒道:“你这般说,可有实据?”
花荣等人猜疑不定,三娘淡淡说道:“你公然不见棺材不断念,郑鹰你接着说。”郑鹰朗声道:“截得宋江手札后,小弟亲身问了宋清,宋清这厮软骨头,便将一应细节都招认了。宋清招认的供状在此!”当下郑鹰又取出一份供状来,交予萧让,萧让展开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随后便朗声念了起来。
便在聚贤堂上,三娘威压住一众头领后,凤目凌厉环顾一遭,最后落在宋江身上,缓缓问道:“人各有志,宋押司想分开盗窟,可否想得细心了?”
宋江道:“我那兄弟在老父那边看顾,本日未曾前来相聚。”三娘淡淡说道:“哦,是么?那为何郑鹰兄弟在济州府衙附近,拿得一个细作,那人倒是宋清?!”
三娘走上前一步,却望着一向低头不语的戴宗喝问道:“戴院长,你便没甚么话说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