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胜骂道:“好狡狯的妖女,公然狡计多端!”陈曦真叹道:“也不得不说此女子当真手腕高超,也不知她用了甚么体例,令彭玘、郝思文两位断念塌地的降了贼来,安排下如此狡计命他两个前来相赚。”关胜道:“那彭玘现在那边?”陈曦真道:“呼延将军也与将军普通措置,先陷在囚车内了。”关胜道:“如此便好,只等三今后看,那妖女是否真来搦战。”陈曦真笑道:“只怕她不来,来了,便毕全功于此役。”商讨定后,各回虎帐安息筹办。
关胜看了,笑骂:“无端草贼,安敢侮吾!”宣赞闻讯也到来,关胜问道:“如何措置?”宣赞道:“前番策应得郝思文、凌振败兵,直说两个被贼寇所擒,今拿得那妖女这很多人,不如便都先囚下,来日换了两个出来,以全义气。”关胜道:“正合吾意。”
随后关胜请来宣赞,将郝思白话语与他说了,听罢宣赞皱眉道:“这郝思文莫不是来使反间计的?甚么天界雷器,匪夷所思,令人难信。他又说那妖女只在阵后数里远高台相望,那边军马未几,倒像是想赚我等去劫杀那妖女,周遭定有埋伏。”
到得辰时末刻时分,公然有哨探来报,直说梁山那边,来了三千军马,直到寨前五里外布阵。关胜听了大惊道:“那妖女果然来了,还真是来了三千军马。”宣赞皱眉道:“莫非郝思文所言非虚?”
彭玘与郝思文纵马出阵回道:“汝等草寇,成何大事!我俩个皆是天兵将官,安肯降你!”陈曦真在阵入耳了,也都心头猜疑,暗想:“莫非真是冤枉了他两个?若他两个说的是实话,那天界雷器又是何物?当真能一经策动,便腐败数十里来?”(未完待续。)
当下两人将来陷车,关胜将郝思文请出囚车来道:“恰好三日,果如贤弟所说,那妖女引三千军马来了。”郝思文道:“我便说了,并无虚言。”关胜道:“既然如此,便请贤弟一同出阵,先看她如何。”郝思文怡然不惧,借副衣甲穿了,彼各上马,关胜点起军马,与其他两路军马汇合了,都到阵前。
没多时,来到帐中,拜见关胜。关胜看了,灯光之下,那人脱了风帽,照得清楚,却不是井木杆郝思文却又是谁?关胜见了大喜,上前仓猝道:“贤弟不是陷于那妖女之手。何故至此?”
关胜见他穿着光鲜,顿时不乐道:“既然果然是被擒住,何故至此?莫非你已经降贼,倒是来做说客,赚吾不成?”郝思文仓猝道:“小弟蒙哥哥保举之恩。何敢如此?只因凌振那厮,曲义背主,已经降了那妖女。那妖女使凌振来讲我归降时,凌振那厮便说漏了嘴来,小弟闻得他一件奥妙军事,是以先冒充虚以委蛇,假作投降于她,又言与哥哥有旧,能够说得哥哥来降,是以方才气脱身回到此处来,只为将那件奥妙军事通禀哥哥来。”
当下关胜与宣赞两个便在帐内,叮咛人等将郝思文拿来,郝思文不知何事,大喊冤枉。关胜怒道:“亏我与你订交多年,你却降贼赚吾,真是可爱!”郝思文连连叫屈,宣赞问道:“你说那天界雷器,倒是多么模样?”郝思文道:“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关胜嘲笑道:“当吾三岁小孩焉?”郝思文大呼道:“小弟句句失实,三今后若那妖女真来搦战,战阵中真有那天界雷器,哥哥又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