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三娘起家来,挥亮火折子,便掷于其上,只见火光轰然一亮,只将茶寮门口烧出一道火墙来。一众做公的身上着火,各自鬼哭狼嚎的奔出店来,当场上不住打滚。
三娘道:“其间事已了,何察看,我们就此别过,我想何察看也不想在与我见面了吧。”何涛起家缓缓走开数步,口中道:“怎会不想再与官人会晤?当然倒是在牢里会晤!”当下大喝一声道:“人来!”
何涛顾忌三娘技艺,跳出茶寮,站在当街笑道:“扈官人,你我间事已了,但官人身上担了血海的官司,还请与小人到府衙走一遭如何?府衙便也不远,直过街劈面便是。扈官人,小人这将计就计,可还使得?”Нёǐуапge.сОМ
当下两个望北路而来,走了不过三里地,公然见到两个步兵都头引了五七百人便在官道上围定晁盖一干人等,两厢里正在厮杀,晁盖、刘唐两个固然勇猛,但周遭皆是十余柄留客住、挠钩、锁套上前搭来,眼看便要遮拦不住时,三娘娇叱一声,鸱吻刀出鞘,刀光一闪之间,十余柄留客住、挠钩、锁套皆被划断。
何涛上前拱手一礼道:“不愧是威震三山五岳的扈官人,每趟与官人见面,都是在衙门口。”
三娘并不惶恐,还是安然饮茶,淡淡一笑道:“何察看,你公然还是几次无常的小人,本想留你一条狗命,但既然你自个儿讨死,便也怨不得我了。何察看,你未曾听闻另有将计就计再就计一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