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大怒道:“这些狗官,真是狗眼看人低!”戴宗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娘子真是率性。”三娘瞪了戴宗一眼道:“你来此何为?”戴宗道:“自从与哥哥上了梁山后,哥哥便做了梁山第二把交椅,我也坐了梁山一名头领,今奉天王哥哥将令,前来蓟州府刺探动静。”
三娘问道:“那这****真但是有个女儿叫陈丽卿的,也非常了得?”戴宗又惊道:“娘子端的儿猜得中,****真确有个女儿,名唤陈丽卿,十八般技艺样样皆精,善使一条梨花枪,又善骑射,外号女飞卫的便是。听闻此次蓟州****真方才到任,便心急立下这场大功绩,是以他这了得女儿也将一并出阵。”
三娘低声问一旁立足旁观的人,那人道:“这位便是本州两院押狱杨雄。”三娘看了微微点头,只见杨雄那淡黄面皮,看似气色不正,暗想:“此人莫非有甚么暗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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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一口茶喷了出来道:“****真?此人甚么来头?”戴宗道:“听闻是比来方任蓟州兵马统制的,出身都城八十万禁军教头,传言本领不在令师兄林教头之下。”
左思右想也不得明白,三娘转出旅店来,来到城内少华山开设的信鸽棚头处。与内里人对了切口后,那棚头引了三娘进到后院,便在一间静室内,只见郑鹰转了出来。
戴宗却道:“娘子不必前去,我这里已经探听备细,我说与娘子便是。”三娘道:“你从那里刺探来的动静?”戴宗道:“日前来到蓟州府后,交友了这里一名豪杰。这位豪杰祖贯是河南人氏,姓杨,名雄,因跟一个叔伯哥哥来蓟州做知府,一贯流落在此。续后一个新任知府,却认得他,是以就参他做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因为他一身好技艺,面孔微黄,以此人都称他做病关索杨雄。”
到了杨雄家门口,只见屋内出来一名大汉驱逐,三娘看那大汉时,好个懦夫,生得高低相称。但见:身似山中猛虎,性如火上浇油。心雄胆小有霸术,到处逢人援救。全仗一条杆棒,只凭两个拳头。掀天声价满皇州,冒死三郎石秀。
三娘哦了一声道:“本来是他。但是另有一个冒死三郎石秀跟他一处?这石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自小学得些枪棒在身,平生执意,路见不平,但要去互助。人都呼作‘冒死三郎’。因随他叔父来本土贩羊马卖,不想叔父半途亡故,消折了本钱,回籍不得,流落在此蓟州卖柴度日。但是此人也在?”戴宗惊道:“娘子如何得知?”
当下三娘告别了郑鹰,单独一个转到街上来,寻人问了病关索杨雄住处,路人直指一条街,三娘信步畴昔,不想便在那街外远远地一派鼓乐,迎将一小我来。三娘立在街上看时,前面两个小牢子,一个驮着很多礼品花红,一个捧着多少缎子彩缯之物;前面青罗伞下,罩着一个押狱刽子。那人生得好表人物,暴露蓝靛般一身花绣,两眉入鬓,凤眼朝天,淡黄面皮,细细有几根髭髯。
三娘道:“你们怕官军剿捕。也该去济州府刺探动静,跑蓟州府这里刺探甚么动静?”戴宗道:“虽前次因黄文炳之事,天王哥哥与娘子反目,但哥哥还是经常顾虑娘子畴前的恩典。只恐蓟州官府申动文书,派下剿捕官军来,只到娘子家扈家庄拿人,是以教我前来刺探动静,如果闻得娘子有难时。天王哥哥定然派军马前来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