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义一边在炕上渐渐挪动着身材,一边嘲笑着说:“你这话底子就是不讲理。当年阿谁将军对你好那是你们的事,你要报恩那也是你的事,拉上我们干啥?再者说了,就算你要拉,这张家庄你的后代多了,干吗必然要盯着我不放?我欠你们的啊?!”
都是在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相互之间体味极深,此时一看到栓子叔的模样,村长内心就是‘格登’一下子:不好!必定是工地上出事了!
看着张连义那狼狈的模样,强子娘脸上也像刚才的张连义一样,暴露了讽刺而不屑的笑容:“小子,诚恳了吧?诚恳了,就乖乖听我说。”
堂屋里,强子娘仿佛也有些难堪(当然有这类感受的这实在不是她,而是附身的长弓)。是啊!作为一个祖宗级别的人物,就算是阴阳有别,但是附身于一个后辈媳妇身上,仿佛也老是不算甚么光彩的事情。
他赶紧走下台阶迎上去,一迭声地问:“栓子哥,如何了这是?别急别急,先进屋喝口水再说。”
想到这,他尽力节制着本身内心的发急,低下头轻声问:“栓子哥,你先别慌,到底啥事啊?总不成是天塌了?”
强子娘双眼一眯,仿佛是毫不在乎地用左手一扒拉,马扎已经易手。紧接着张连义就瞥见一只白嫩的拳头敏捷变大,面前一黑,脑筋里‘轰’的一声,身材顿时再次落空了节制,腾云驾雾普通今后飞了出去。
此时张连义已经完整明白两边的武力程度完整不是一个层次,固然内心气得发疯,却又不敢再表示出来,只好盯着强子娘不说话,但一只手却悄悄地从背后向炕头上叠好的被褥下伸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