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模糊见他抬腕看了看表,然后问我:“十点了,要不要送你归去?”
“我去林绢家!我这几天住林绢家!除非店烧了不然别来找我!啊!!狐狸!我恨死你了!!!”
分开环宇后,朗骞便将我带到了这间茶馆。
我低头吻住了狐狸。他听完我说话以后,带着一丝微微惊诧,将那双碧绿色眸子望向我时候。
“好喝么?”他靠椅背看着我,眼里阴霾仿佛褪了些:“知不晓得喝这茶另有道比较特别工序么?”
然后见他将我食指从中挑出,放到茶具托盘处,一叠蜂蜜中沾了沾。
水里果然有兰香味道,带着微甜,跟着舌尖滑进喉咙感受舒畅得让人微微有些发晕。情感不由如好天般好了一起来,再用力喝了两口,我朝朗骞举了举杯子道:“真好喝。”
老板再次看了我一眼,儒雅脸上不见有甚么神采,只自言自语般又轻声说了句:“总觉着面善,仿佛那里见过。”
“特别工序?”我放下杯子望着他。
他笑笑。
前面他还说了些甚么,我仿佛一个字也没听出来,口中那甜美熏香味道仿佛有那么一阵令我别的感受都变得有些痴钝了,我乃至连面前朗骞那张脸都有些看不清楚。
“林绢刚打电话过来,你去那里了?”问人有张和朗骞一样脸,话音倒是分歧。
它坐落襄阳路上一处清幽地带小洋房内,想来,房钱和支出应当是不成比例。但朗骞说,茶馆老板是个德籍华人,这间屋子本是祖上财产,四代富商,因此开这间茶馆并非为了餬口,只是为了有个能自娱自乐喝茶处所罢了。
“第一次来。”朗骞答。
腿一蹬一下子从狐狸身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便朝店外直冲出去,那瞬仿佛闻声狐狸叫了我一声,而我立即以响声音胡乱叫道:
老板说那是用上好铁观音晒干研碎成粉末,装茶袋里放特质熏炉上烘烤,而垂垂溢出气味。安溪铁观音素有‘七道过后不足香’说法,香质如兰,因此,是做这类熏香囊首选。说着他便望向我,柳叶般眼廓内目光似有所想,随后问朗骞道:“这孩子有些面善模样,之前是否来买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