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不可呀,上马的不能歇工,没上马的要大干快上,迟误不得呀,老书记如果醒了,晓得现在这个模样,还指不定要急成甚么样那!”狗剩说道。
“你觉着你的身材吃得消?”
那会狗剩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老书记着院了,他现在也算是公家的人了,老书记这一走,大队部就没了主事的了,好几个州里企业呀,主心骨不在家这可不是个小事,民气涣散不说,出来的产品格量,人的斗志都要大打扣头。
“谁病了?咒我呀,我那是病吗?老书记那才叫病!我还不就是呛了一口水吗?”狗剩把眼一瞪说道。
“嗯。”老姚从兜里拿出来一把弹弓子递给了坐在车上的狗剩。
“剩返来了。”
“你喝了这碗水呀?”黑子冲着大壮爹说道。
老姚骑着三轮车,狗剩坐在车后,不大的工夫,就消逝在了机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