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看看,让我说着了吧?你那会一说我们村有个停业员每天缠着你不走,我就晓得你这个厂子就是外相厂了。看来呀,我此次出门是有神仙指路的,让我狗剩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这里,还跟我们的厂长大人做起了朋友,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喝酒论豪杰,厂长,你说这事奇异不奇异?”
俩人喝完了酒,老陈又对狗剩说道:“谢川呀,我尊敬你父亲,同时也尊敬你,这是糊口中人与人来往的一部分。但如果把亲情友情不讲究原则了,都放在了事情上,这就叫秉公舞弊了,这是两码事,我们都是朴重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把这件事没有原则混为一谈的权力,不然,他就不配做个带领干部,我的话你懂吗?”
“哈哈,最起码我信赖一点,跟着你不缺肉吃,跟着你不会孤单,就是有再多的忧愁内心也装不下留不住呀!”老陈笑着说道。
“好吃吧?我没骗你吧?等明呀我给你做油炸麻雀,连骨头带肉一起吃,没有一点糟蹋头,那叫个香呀!”狗剩吃了一口鸟肉喝了口酒说道,这里仿佛成了他的主场。
“来来来,我们尝尝野味。哎,谢川,你说说这个如何吃呀?”老陈看着一筐子的泥蛋蛋说道。
老陈“哦”了一声看了一眼狗剩对大师说道:“你们先坐着,我去接个电话。”
“是呀?”
“我打仗的长辈人都跟我说,环境培养人。我不晓得陈叔你的环境,能够是恰好相反吧?你看看你这个厂长当的呀,啊?你是带领为了个人的好处,明是非讲原则节约持家要精打细算,这是对的,但你讹诈别人不管别人的死活,你说你是个有知己的人吗?你有党性,但是你有人道哪,啊?我说完了,这就是我要说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