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儿自小痴傻,宁王府那边虽说不明说但是却迟迟不见花轿临门,明显是顾忌相爷的面子才没有提出退亲的,但是如许又岂是悠长之法莫非要我们主动退亲吗?没有宁王府这门亲相爷您在朝堂上便少了一分助力,妾身虽说是妇道人家可也晓得为相爷您着想呀!”
文相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挥手叫下人们都出去才昂首看着文夫人,说道:“夫人,你与秘闻说实话,本日宴请宁王妃但是有甚么企图?”
“够了!”苏姨娘还在卖力的劝说文相,让本身的女儿嫁进宁王府做世子妃,但是被文相生生的打断了。
“相爷,您,您听妾身解释!”
听到这句话,文夫人先是吸了一口冷气,随后像是下定了决计普通,咬了咬牙说道:“相爷,但是琴儿是您的亲生女儿呀!妾身以侍妾的身份嫁进相府经心极力奉侍相爷与姐姐,从未敢有半句牢骚,相爷求你看在妾身奉侍您从未有过不对的份儿上,成全了妾身与琴儿吧!”
“哦,早已指定了世子侧妃?”文相喃喃了一句,实在宁王府选定世子侧妃的事他如何能不晓得,只不过是假装不晓得罢了。
文相强行压下心中的肝火,冷冷的说道:“你下去,这件事情不准再提及,不然便将你禁足,好啦回到你的景院吧!”
“混闹!”文夫话还没说完,文相便勃然大怒重重得的拍着面前的桌子,然后指着文夫人说道:“不管是与候府还是王府,定下的是谁就是谁,岂能由你们这些妇人几句话说替嫁就替嫁的,如果事情败露让秘闻的脸面往哪搁。再者说,让琴儿替嫁宁王府,那候府又该如何棋儿又该如何,你,你这无知妇人秘闻如何将相府这诺大的后院交与你打理?”
文夫人听文相如许一说,忙昂首看去,只见文相爷双眉紧皱目露绝望之色,心中一惊仓猝上前解释。
文相一句不说坐在主位上,先是看了一眼文夫人,然后又高低打量起本身的大女儿来,弄得母女俩人都不敢出声。
好一会儿,文相才张口说道:“琴儿,为父有话要与你母亲说,你先下去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