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半天了!”
“谁?”
他揉揉眼:“这不是实在是没事儿干吗,又没人陪我谈天儿。”
“我又甚么不好的。”
“你还没说呢。”
“以逸待劳,放长线钓大鱼……”胡小酒俄然跳起来,“我想到了,白白,我走了,你等着我把他抓返来救你出去!”
“你……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茫然地看着内里的胡小酒,随即回过神来:“你如何来了?”
项白看她一眼说道:“没了我在身边,你的脑筋倒是愈发聪明了。”
他捏捏她的脸,又深思道:“如果这么说,他杀师父的来由是为铁匠报仇吗?”
她瘪瘪嘴抱住项白:“白白,人家好想你哦!”
“哎!”项白很无法,“跑得也太快了。”
胡小酒歪着头有点气愤:“这类人时候你还不信赖我!”
“你来找我不就是这个意义?”魏秋山抽抽鼻子,“再说了,我也不算插手这个案子,我就是报仇,谁让他冒充我来着。”
没反应。
“你好有甚么用,心心死了!”她瘪着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你真的没事吗?毕竟,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万一,我是说万一铁匠真的是你的父亲,那心心不就是……杀,杀父……仇敌?”她谨慎翼翼地看着他的神采说道。
阿羽荡开魏秋山的刀回身就跑,胡小酒在身后大喊:“山山抓住他!”
胡小酒刚抢过钥匙,俄然觉到手上黏巴巴的,又听他说刚去撒了个尿,嫌弃地把钥匙扔回魏秋山手里:“你帮我开。”
“我能够吗?”
“刘伯不在家?”
“嗯。”胡小酒点点头,“以是之前说刘伯指认你是凶手的证词底子就是假的,是阿羽假扮成刘伯哄人的,并且他们说阿丹他们看到你浑身是血的出门,必定也是他作假的!”
“对啊!”胡小酒跳起来,冲动地说道,“还好另有你在!”
魏秋山摇点头:“必定是不可,除非把阿谁阿羽逮住了。”
“哎,好。”狱卒有些难堪。
“证据呢?”
“我这也是为了保命。”
“嗯,他武功不错又神出鬼没,的确很难,与其满天下去找,或许不如以逸待劳。”
“不至于吧。”项白拍着她的肩膀说道,“这才半天没见。”
“你要去看看他吗?”
“为甚么其别人不报仇,只要他?”
“公然是你。”魏秋山道。
“是阿羽,只要他能够假扮成你的模样。”
“甚么啊!”胡小酒推他一把,“你是用心的吧!”
胡小酒刚追出去就瞥见魏秋山叉着腰站在门口:“你如何不去追啊?”
“那你要我如何抓?我打又打不过他,抓又抓不住他!”
“快来人。”魏秋山喊道,“钥匙呢?”
“你真的睡得着啊?”
入夜,魏秋山命人守在无忧阁四周。
不等胡小酒叫出来,魏秋山已经侧身避开剑锋与来人交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