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提过一两句,不过我没仔谛听,搞不懂她们的干系。”胡小酒说道。
“哪用得着思疑,我听姨娘骂过,说牡丹本来在楼里的时候就勾引老爷,现在必是晓得她坐不住胎,又动了鬼主张。这不,那牡丹死了,她就好了,又想起她的珊瑚串子,我但是去那里给她找?”
“不是穿的红衣裳,那是白衣裳,挺标致的阿谁?”
“小……小酒?”魏秋山瞪大眼睛看了又看,“噗嗤”一下笑出来,“小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胡小酒哈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看看,看看就看看。”魏秋山说罢,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屋里去。
春容立即耷拉下脸说道:“你也忒实在。”
“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胡小酒说着又踌躇起来,“只不过……”
胡小酒翻翻眼皮说道:“你有这闲工夫拿我打趣,如何不想想你的珊瑚珠该如何办?”
“切。”春容嘲笑,“你可省省吧,做你的春秋大梦。”
“不如何,我是说我因为这事儿担搁了大半个上午了,甚么都没干,还得去衙门,下午还得扫花圃……”
“薛姨娘有孩子?不是只要周姨娘有吗?”胡小酒不解。
“我啊!你如何回事啊!”胡小酒气愤地扣下脸上的痣,“我是小酒!”
“喂!你很过分哎!人家白白看到我的时候就没有笑成你如许,你很没有规矩哎!”胡小酒跺着脚说道。
“嗯嗯!”胡小酒忙点头。
“如何没的?”
胡小酒瞪着眼睛叉着腰,直到他笑够了才没好气地说:“笑够没有?我有事找你。”
春容悻悻地说道:“你个丫头电影懂甚么,她这么好一阵歹一阵的,还不是妒忌。”
“唉,我表姐不管这些,浣衣扫洒的事,还得是你说了算。”
“这么好的东西,干吗要丢了呢?”
“哎哎哎,别脱手动脚的,你谁啊?”魏秋山身子一扭,跳得八丈远,满脸写着嫌弃。
春容有点踌躇:“这怕是不好吧?再说了,去哪找啊?”
小七还是难堪地摇点头:“也不是……不是甚么衣裳的题目,而是……也能够你就感觉那样儿的标致吧,你去看看就晓得了。”
胡小酒大惊失容:“让人推的?”
“她思疑老爷和牡丹有一腿?”
“那既然是一模一样的,我们把牡丹的那条找来不就完了,料她也看不出来。”
胡小酒笑了笑说道:“就等你这句话,不然你觉得我为甚么肯帮你。”
“行了。”春容不耐烦道,“本日的衣裳不消你洗了,我自会安排别人替你,你给我把这一件事办好,今后少不了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