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阑掰下她的手,将她的脸捧起,随后恶作剧般地挤了挤,萧越伸手去拍打他的手背,逗得顾夜阑哈哈大笑。
萧越双手环胸:“都说喝醉酒的人说过的话不能当真了,你连这点都没想到吗?”
“你昨晚明显白白地奉告过我,你很复苏,你的豪情也是真的,我不管你是不是喝多了,归正说过的话就别想忏悔,我很当真。”顾夜阑再次说道。
顾夜阑气得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回身用手指导着萧越,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了半天,最后有力地垂动手,又一屁股坐了归去,离萧越几尺近的间隔。
顾夜阑反而悠哉了很多:“还说为了感激我对你这段时候的照顾,情愿以身相许,来酬谢我的大恩大德。”
“我听你哭得太惨痛了,又是大半夜的,不好扰人平静,就美意留了下来。”
顾夜阑轰笑两声,萧越羞得伸手掐了他肋骨一下,顾夜阑笑得更大声,声音里尽是欢乐欢愉。
萧越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她恍恍忽惚觉得,天还没亮,翻了个身,很快再次进入梦境。
萧越转过来身子,哼笑道:“可我昨晚底子没说过这些话,你休想乱来我。”
萧越瞠目:“你不总说是我救了你吗?要报恩,也是你酬谢我啊。”
萧越一脸当真思虑的模样,最后无法地摇点头,直冲他摆手:“喝醉了说过的话都不做准,你别当真。你是堂堂国师,跟我这么斤斤计算?”
萧越伸脱手去堵他的嘴:“你能不能重视点言辞啊。”
“再给我来一碗。”萧越意犹未尽,巧云笑嘻嘻地又去端粥,门开了,顾夜阑矗立的身躯抬步迈了出去。
萧越气得去推他:“你如何这么恶棍啊?”
“……”顾夜阑不说话了,萧越眨眨眼,望着他。
萧越低着头咬着唇,却被顾夜阑一手重捏住下巴,逼迫着抬开端,望着他。
顾夜阑哼了一声,不悦道:“这么耍弄我很风趣吗?”
萧越气结,掰着他的手:“松开!”
萧越嗖地抬开端,呆呆地问:“甚么事?”
坐起来的第一时候,感觉头重脚轻,几乎没再一头栽归去,幸亏巧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搀扶着她去小解。
萧越一口唾沫呛得咳嗽了两声,俩人谈个爱情还用得着跟皇上报备?
“但是昨晚明显是你先提出来的,现在如何翻脸不认账了?”
顾夜阑眯起眼睛,眼神里微微有伤害的光。
萧越不敢置信地望向窗外,可惜关着窗户,没法瞥见内里的天气,但屋子里扑灭的蜡烛是骗不了人的。
小半碗下肚,俄然感觉胃口大开,快速咽下两口粥,巧斯提示她慢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