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湖蓝色头发仍然华丽夺目,绀青华袍与那头长发相得益彰,卓尔不凡。我常常非常妒忌他那头梦幻般的长发,色彩是那般洁净灿烂,如同一块上好的美玉,流光溢彩,灿艳无双。仿若上天将最斑斓的色彩都给了他,他这个家伙与孟婆一样,都是活了上千年的家伙,而那张洁净温润,精美如玉的面庞上,却涓滴不见光阴的陈迹,当真是惹人恋慕妒忌,月老嘴角挂着那一抹标记性的坏笑,见我出来,顿时眉开眼笑。
见水杯已空,月老殷勤的拿过茶壶,倒满一杯茶水,捧着送到不语面前,笑道:“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以小不语你的道行,这个事情对你来讲,就是小菜一碟嘛,嘿嘿。”月须恐怕不承诺,忙话里话外的恭维着。
“别给我绕弯子,先说甚么事。”月老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这三界当中神仙这么多,恰好找上我,即便我俩已经从熟悉变成挚交,可他那神情,如何看都透着猫腻,我猜疑的瞄了他一眼,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涓滴不受勾引。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大朝晨的跑过来,扰人清梦,别希冀我有甚么好脸?挥挥手打断月老的吹嘘,我晃到桌边坐下,双肘有力的杵在桌子上,指尖悄悄的揉动额角,脑中昏沉感跟着指尖的力道,才稍许松快了些,恰是因为过分于熟谙,他那明摆着有事相求的模样,我才不信他只是喝酒这么简朴。
“嘿嘿。”月老憨笑,“你看看,我就说嘛,还是小不语最体味我了。”月老举起手来,遥遥竖了竖大拇指,一脸奉承。
“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你若不坦白奉告,我也没法帮你。”心中的猎奇心模糊作怪,我掩了笑意,轻声说道。
“这么简朴?”我轻哼一声,浅笑着定定的看向月老,不该下也不回绝。
这事必然不是那么简朴!我心中腹徘道,可也止不住升起一丝猎奇来,能让月老破钞本身百年内力催化这么一道,在三界来讲都稀缺的符纸,会是这么简朴?我看着月老闪躲的神情,勾了勾嘴角,晃了晃指尖的纸符,挑动着眉尖嘲弄道:“噢,我晓得了,既然这道符纸是给你的小门徒的,该不会是你把你小门徒的姻缘牵错了,这是将功折罪来了?”
月老乐呵呵的说着,一面趁不语没重视,赶快侧着身子朝着柜台里凑,眼睛不时的偷看几下不语,看向柜台的目光中精光乱窜,搜索着那壶让他日思夜想的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