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狐狸，”蛇妖骂着，“不知死活的小崽子。”
提到春长风，玉秋蹙起了眉头，她还是没有吭声，等着蛇妖说话。
蛇妖也在尝试，血呼刺啦的身材迟缓挪动，她想要甩动尾巴再次攻击，可被撕咬抓烂的尾巴只是有力地在地上弹了两下。
“你不晓得吗？我觉得你应当晓得的。”蛇妖很谨慎，每个字都像流水从每一寸木头缝里排泄来，忽远忽近完整没法精确捉到。
两扇落地大窗户开在西边，月光洒出去像在木地板上铺了张乌黑色的地毯。阁楼里一半敞亮，一半却完整淹没在黑暗里，玉秋模恍惚糊地能看在墙角有东西在挪动。
“你在等甚么？”蛇妖沙哑的声音在空荡的阁楼回荡：“等你阿谁小差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