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春长风应了声,想着已经在警局撂挑子,干脆拿着信封直接回到家里。
“这也干不了,那也干不了,小爷宁肯不干了!”春长风脱下警服扔在了桌子上,再不管老孟,径直出了警局。贰内心想着一点要找到玉秋,至于砸了饭碗的事儿今后再说,归正眼下他没空细想。
我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面对母亲所受不公非常悲忿,本想着凭着军功与父亲辩论几句好歹让母亲入祖坟,成果却只讨来一句“有力犯上”。没出过紫禁城的人在大摆筵席庆功,上了疆场的人却在祠堂里跪祖宗。
“玉秋呢?”春长风问:“玉秋就这么失落了,也不管吗?”
我哭得眼睛都睁不来,只感觉这世道没意义得很,还不如死了随她去,最后是服侍在身边的老奴把我劝住,他抱着孩子说:“孩子剩下了没妈很不幸了,如果也没了爹,这可让他如何活啊!”
“孟哥!”春长风神采青白,他盯着老孟只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呼吸都有点吃力儿,“刘玲死了,我们不管,胡太爷死了,我们不管,洪七爷死了,我们不管,骆家人几近死绝了还是不管,现在玉秋找不着了,也不管吗?我们啥都不管,做甚么差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