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东西啊？”开锁子逼出满头汗的老孟昂首问。
“不必然……”春长风眉头紧皱地站在原地，他攥着拳头，总感觉有甚么东西要从胸口挤压迸收回来，本相！春长风的直觉奉告他本相已经很近很近。
“是啊，万家巷是只要16号，”老孟点了点头，随后打发春长风开灯，“盒子我快翻开了，等我翻开了再想想哪儿有个万家巷18号。”
棕玄色实木大书桌的桌面上干清干净，只要一盏台灯和半瓶墨水。春长风走到桌前蹲下身，先确认了一遍书桌共有八个抽，中间的两个是没有锁的，内里是钢笔、白纸、文件袋之类的东西。摆布两个柜子的各三个抽屉都要钥匙，春长风翻了一遍也没找到，只能叫老孟过来帮手，他畴前混帮派，开门撬锁属于根基功。
“放心吧，出不了事儿，你们尽管持续查你们的案子。”何归笑了下，单手一提把曹警官从地上拎起来，抓小鸡似的轻松将尸身扛在肩膀上，说话间几个闪身已经到了一楼，看得老孟和春长风目瞪口呆。他俩还想再问问何归到底筹算干甚么，人却已经没了踪迹，只要大门开着，内里的雨水被风吹出去。
“孟哥，”在天蒙蒙亮时，春长风把椅子上睡着的老孟唤醒，拿动手里的日记本对他说：“骆康分开天津前，让我帮他给出版社投一个故事，阿谁故事讲的就是这本日记。”
“刘玲那张卡片上也是这个处所，”春长风说：“我去找过，但是万家巷只要16号啊！”
“你孟哥再说啥呢？”老孟得瑟地抬抬眉毛，手指头捏着针左摇右晃又是半个钟头，就在春长风忍不住要问问老孟还要多久时，盒子前盖弹开。
“那也说不好他有甚么怪癖，”老孟说。
“中毒，”何归说着扯开曹警官的衣服。春长风看到尸身的肚皮上一条皮下红褐色血线从肚脐持续到脖子，血线四周的皮肤收回微微青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