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不远是另一个饿鬼,一样瘦得可骇,脖子藐小得还没有手指头大,望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美食流口水。那眼神中的饥渴与绝望,非说话笔墨所能描述,世上最悲惨的人莫过于他。再看右边,也是一个瘦得夸大的饿鬼,伸开的大嘴里冒出火焰,他手上拿着一大块肉,靠近嘴巴的一边肉被烧化了,眼神也是那样饥渴、绝望与痛恨。
“或许……我们应当转头。”
白猜迷惑地靠近,闻了闻张嘴想要咬时,又像是被刀刺一样疾退:“臭死了,臭死了,的确像没有孵出小鸡的烂鸡蛋一样臭,比长蛆的烂肉更恶心一百倍!”
我们快速进步,不再看壁画,但是走廊却长得像是没有绝顶,没有分岔,没有拐弯。我们越走越饥渴,肠胃像猫抓了一样难受,嘴唇干裂,四肢有力,就像是在戈壁中走了一个月。甚么都不首要了,我只想喝水,只想吃东西,背包里有鸡蛋、糖、苹果、橙等,但是任何东西我都吞不下去,玄月则是靠近任何食品都感觉恶臭非常,没法入口。
通道很长,两边墙上满是各种百般的饿鬼,有的在地上匍匐哀号,有的吞噬强大,有的乃至把本身的手臂吃成了白骨。每一幅画的色采都很素净,每一个鬼的神采都很痛苦,每一双眼睛都那么饥渴和绝望。最后我是惊怖和恶心,垂垂的受那些饿鬼神采的影响,我也感觉饥渴难奈,从背包内里摸出一个熟鸡蛋,剥开蛋壳往嘴里塞。
我们沿着石阶往下走,这里的氛围枯燥而闷热,石壁上连苔藓都没有,有一种走进了完整密闭的墓室的感受。石阶很快到了绝顶,变成拱顶的平整通道,通道向前不过几米远就是一堵石砌的墙,但现在石墙已经被推倒。
玄月留步,来回看了一会儿:“你看看这些壁画。”
玄月有些不信:“我没感遭到非常的灵力颠簸,并且我也不是那么轻易被利诱的。”
“这里不是地宫,能够是天国。”青丘玄月说,它也有气有力,大尾巴垂落在地上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