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点点头,回身取下背囊,翻开承担皮,捧出一枚灰扑扑的五棱镜。
金娘自顾自说道:“道长,实不相瞒,自从出了梅红之事,我们馆内买卖一落千丈,大家都说我们馆内有邪祟,往平常来的主顾都不太敢来了,如许下去,怕是迟早要关门大吉。”
金娘昂首惊诧地看向清虚子,道:“道长,这――”
他思忖半晌,唤阿寒近前,对他私语几句。
云芍对身边的紫裳女子一努嘴,不屑道:“就是她咯,我们牡丹阁当今的头牌――宝笙大美人。”
沁瑶悄悄点头,只等蛊虫爬向寄主的血碗指认寄主,谁知蛊虫却只爬动了半寸,复又蒲伏不动了。
有人忍不住吃吃地笑,想是从未见过如此呆头呆脑的羽士。
她此时死力透出满不在乎的神情,攥着帕子的手却微微颤栗。
这回不消师父出马,沁瑶先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掐了师兄一把,阿寒哎哟一声,认识到本身失态,忙涨红了脸把头埋得低低的,再也不敢多看那些女子一眼了。
屋内一时候鸦雀无声。
“说得倒是轻巧,”另一侧的粉裳女子面露不屑,“谁不晓得你比来攀上了威远候家的四公子,不日就要赎身做妾去了,我们牡丹阁的荣辱兴衰,与你有甚么相干呢,这会儿惺惺作态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