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味越来越粗重,俄然分开她的唇,吻向她的脖颈和耳后,喃喃道:“阿瑶,阿瑶……”
蔺效不安闲地咳了一声,接过绣囊在手,细细打量起来。见这香囊做得非常精美,等闲可贵一见,想着沁瑶多数会喜好,便厚着脸皮替沁瑶收下了。
崔氏卸下簪环,望着镜子,眼里闪现出一抹寒意。
他身上的盔甲冰冷坚固,贴在她身上,激起一阵纤细的颤栗。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本能地便想躲闪,可不等她挣扎,炽热的气味逼近,蔺效已经低下头,将她的唇吻住。
沁瑶这时逐步找回了点力量,总算能稳住身子了,闻言先是难为情地沉默,可抬眼瞥见他火急的神情,内心一软,又厚着脸皮点点头。
蔺效令他出去。
流连了好一会,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沁瑶的红唇上,回想上回在琉璃居时那唇瓣上的清甜滋味,眸色不自发深了几分,心不在焉道:“今晚不消当值,一会我回王府安息。”
他声音向来降落好听,可眼下却清楚有些暗哑,沁瑶没由来的发慌,心愈发跳得快了,发觉他靠近,竟头一复生出落荒而逃的设法,可刚退后一步,腰间便被一双坚固的手臂给揽住。
丫环点头道:“给督军府和曾大人家里都送了口信,曾府的下人说曾大人比来都在督军府点卯,也收到了王妃的口信,可曾大人一向没回话。”
她无声地笑了起来,她为了他将本身半辈子都搭出来了,莫非后半生就是看着他跟别的女子如胶似漆的?
她愈想愈感觉躁郁,从镜中瞥一眼床上已经熟睡的澜王,恨恨地将手中梳子放回妆台。
温故笑得更愉悦了:“传闻这瞿蜜斯是个极好的孩子,可惜奶娘整日里窝在澜王府,到现在没能见上一面,也不知瞿蜜斯甚么时候能嫁出去。”
门外忽传来一声悄悄的拍门声,崔氏面色一滞,飞速看一眼床上的澜王,起家快步出了门。
崔氏点点头,出了回神,忽想起甚么,又拉着丫环快步分开阁房,到了外室,这才神采严峻地问:“曾南钦那边可有复书?”
本来他竟然喜好那样的女子,她忍不住抬眼打量镜中那张美丽的脸庞,含着酸意细细比对起来本日在云隐书院看到的那少女来。
蔺效笑道:“是有些累,但这会又不累了。”
“不过几样素菜和粥。”丫环道,“世子夙来不爱吃甜食。”
又弥补道:“切莫让李嬷嬷晓得了。”
魏波将一封手札和一根金钗呈给蔺效道:“那边令送给曾南钦的,崔氏至今不晓得曾南钦已到了我们手里。”
沁瑶仿佛孩童甜睡中叹口气,抬眼跟他对视,轻声道:“我也是。”
蔺效听了这话,想起方才在书院跟沁瑶的缠绵,脸不免有些发热,忙借饮茶讳饰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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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不住吻她,行动带着几分压抑的痛苦意味,无端让人耳热情跳。
丫环接过,见是一根色彩有些发旧的金钗和一封手札,忙点头道:“奴婢这便去办。”
第一回是崔小巧那次,这女子扮作羽士来坏她的功德。第二回是大隐寺那次,还是这女子横插一脚,让她几乎露馅。
除了蔺效的衣裳鞋袜,另有一个女子用的梅花绣囊,片片淡粉花瓣在绣囊上绽放,花瓣上的经络和花蕊上的颗粒都活矫捷现,仿佛真嵌了一朵梅花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