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早,沁瑶本筹算找个借口回青云旁观师父和阿寒,管家却送来两张帖子。
沁瑶对云隐书院的兴趣顿时消逝了一大半:“阿娘,临时抱佛脚也不是您这么个抱法啊?咱能不能说点别的。”
瞿府格式不大,府中只一个小小花圃,园中装点着几株海棠芭蕉,并一个八角凉亭,除此以外一无长物。
他抚了抚沁瑶的头,喜忧参半地说:“云隐书院曾是长安三大书院之一,十余年前不知甚么启事,被先皇下旨封闭了。皇上重开云隐书院,天然有他的事理,我们做臣子的也不敢妄加测度。现在既已招了你出院读书,你也莫要想太多,自管到学里好好学些东西,总归是有好处的。”
采蘋心几近跳到嗓子眼:“蜜斯,够了够了,纸鸢飞得够高了,您快下来!”
世人转头,便见亭前不知何时来了几位年青公子,此中一名生得端倪飞扬,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沁瑶。
“说是宫里头的怡妃身子有些不适,皇上顾虑怡妃,便推到了明日。”东林宴既已打消,瞿子誉本来筹算跟王以坤、冯伯玉等人请季师喝酒,但传闻mm被云隐书院登科的事,一时放心不下,这才仓猝赶回家来。
“她就是十一——”康平想起前日被挂在大树上的经验,猛地一噎,生生将下半句话咽回肚子,恶狠狠地一甩袖子,“不熟谙!”
娘俩到了前厅,果见几个面白不必的宫人在厅里候着。
“这么说,这两个孩子,一个是状元,一个是榜眼咯?”瞿陈氏对冯伯玉印象颇佳,听了以后,几近是双倍的欢畅,忙给丈夫续了杯茶。
采蘋急得大哭起来,忙急奔上前,手脚并用地往墙上爬:“蜜斯,蜜斯,你没事吧!蜜斯!”
“信上如何说的?”瞿陈氏非常猎奇。
内心则揣摩着,若不是圣旨不能违背,非得想个甚么体例不去才好。
“切。”模糊有人收回一声几不成闻的哧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