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竹啊,你如何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艾一戈笑眯眯的接听了电话,还揣摩着,莫非这丫头终究想明白了?
“不可,我必须找他问问去!”靳可竹暗下决计,说动就动的取出了手机,给艾一戈拨去了电话。
“你说甚么呢?”大姐头又瞪起了眼睛。
而第五场演出,则是一个纯粹的商演,票价从二百起售,最高票价高达八百八十块。在这个商演当中,金戈文娱卖力统统,并且将统统收益刨去本钱以后,残剩的所无益润,都作为德云社的演出用度。是高是低,就看郭德纲以及德云社本身的票房号令力了,卖出去多少票,他们拿多少钱。
“艾一戈,你诚恳跟我说,此次是不是你给我们老板施加甚么压力了?”
统统敲定了以后,艾一戈回到南京,开端跟南京的高校方面停止联络。让艾一戈没有想到的是,此次的活动,竟然跟靳可竹扯上了干系。
“没甚么没甚么,我说我想起来了,我说的那句台词是沈畅的,然后黄宏背面补了一句,就是你刚才说的,只不过沈畅那句比较压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