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丹号召嘲笑天在客堂坐下,给他泡了一杯上好的铁观音,便坐在沙发上陪他谈天。
苏晓丹见母亲不睬睬难堪地站在门口的嘲笑天,内心有气,也板着脸说:“我凭甚么要带他来玩?他一不是我亲戚,二不是我同窗,不过就是爸爸一个故交的儿子,我跟他又没甚么话说,带他来玩甚么?再说,他都几个月没到我黉舍去了,莫非还要我一个女人去他的黉舍请他?”
在期考中,嘲笑天仰仗其超强的学习才气,很轻松地考出了整年级第一名的好成绩,有几门功课还是满分,令他的那些比他多读了一期的同班同窗愁闷不已。按李悦的说法,他们班那几个成绩一向拔尖的同窗,对嘲笑天谈笑间将他们赶超并远远地抛在身后,那是“各种的恋慕妒忌恨!”
苏晓丹脸一红,在他肩膀上擂了一拳,嗔道:“不要脸!还没把我娶回家呢,就称起岳父来了。不过――”
杜夫人眉飞色舞地说。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不但活力,并且有点惊骇了:本身的宝贝女儿如果找他做男朋友,那可就真的是从金窝里掉进狗窝里,米箩里掉进糠箩里,吃的亏就太大了。
嘲笑天哈哈大笑,说:“阿姨,您放心,再过两个月我就放暑假回家了,到时我仍然每殷勤省会来为您和杜书记按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