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瞪着河马,冷哼了一声,说:“河马你小子能不能别把我们老迈想得那样没出息好不好?你觉得统统的男人都像你一样分开了女人就非死不成吗?”
听了河马的话,剑龙忍不住笑道:“你小子哈真有出息,连这个都懂了!”
眼镜听了枪神的话,瞪着老鼠眼说道:“老迈只发来一个短信,我如何会晓得他现在干甚么?”
看河马笑得有些按含混,雪狼抬高了声音嘲笑道:“河马你小子眼睛放亮点儿,莫非你看不出来红妹喜好的是我们老迈?你如勇敢打她的主张,老迈非把你那鸟卵捏碎了不成!”
河马还没有说话,眼镜却自言自语地骂道:“好,好个屁!老子每天想你老迈,你就给一个字,还他妈妈的关机了!妈妈的,早晓得老子就不想你了!”
河马头摇得像拨浪鼓,笑笑说:“我河马固然好色,但是也晓得老迈的女人绝对想都不能想!朋友妻不成欺嘛!”
河马嘿嘿笑道:“剑龙你小子也太吝啬了!我只是说说罢了,你还当真了!莫非你忘了你们故乡的那句老话了吗?”
河马扭头看了看背对着他们的血红,晃了晃小脑袋,咧嘴笑道:“其她女人我是比你们多懂一些,但是这姐们儿,我却一点儿也不懂!”
眼镜望着眼皮底下明晃晃的剑,苦笑道:“姐啊,十几天了你终究和我说一句话了!”她看着冷若冰霜的血红,要求说,“姐,你能不能先把剑收起来,我查还不可吗?”
看着血红的行动,眼镜的小老鼠眼瞪圆了,看看十来米外的血红,又看看身边的几位,搔了搔头皮。低声说:“你们有没有看出来,这姐们儿比来越来越冷了,我都已经十来天没有听她说过一句话了,这、这是如何一回事呢?”说到这里,他看着比他大了几倍的河马,问,“你这家伙最好色,也应当最懂女人,你说是如何回事呢?”
听到这话,已经走了几步的血红俄然愣住了脚步,站在那边不动了。
剑龙一怔,忍不住问:“甚么老话?”
剑龙听了河马的话,剑眉一耸,厉声说:“看你小子那德行!我可警告你,我剑龙的女人就是再多,也用不着你照顾!你这小子不敢打老迈女人的主张,倒打起我的女人来了,谨慎我把你的头打得肿得比身子还大!”
眼镜看了看血红,又看了看枪神,笑嘻嘻地说:“妈妈的,谁让你长得没有红姐标致呢!”
这时候,十来米外大石头上坐着的血红俄然站了起来,迈步向着几十米处的山洞里走去。一向没有说话的枪神却俄然说:“眼镜,查查老迈在那里,在干甚么!”
河马见了,嘿嘿笑着说:“眼镜你小子刚才还说十来天没听到过血红说过一个字了,现在总算听到一个字了吧?你小子有本领就别查,一会儿血红还会跟你再说一个字!”
河马和剑龙见了,忍不住骂道:“**!操!雪狼这家伙可真凶险!追上他,不能让他拿到那鸟!”说着两人便飞身向着雪狼追去。
河马扭扭小脑袋,笑着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手足不成断,衣服随便换。”
剑龙和河马相互望了一眼,同时说道:“这家伙的枪法又精进了,真***变态!”说过了,两人便一齐向那两只鸟落下的处所跑去。没想到他们还没有解缆,一旁的雪狼却已经弹身而起比他们先前一步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