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笑了笑,说:“这小丫头神经兮兮的,我也不晓得她说的是甚么!”
“干甚么?干你妹!”火红头发笑得脸孔狰狞,不无对劲地说道,“如何,小子?惊骇了?”他用枪点着路风,大笑着说,“惊骇了就先趴在地上挨个儿喊我们三声爷爷!然后把这些人的医疗费付了!”又指着黄金耳环说,“把我兄弟的手指打伤了,一根手指再补偿一百万,五根手指五百万!”
黄金耳环yin笑一声,说:“赔甚么?你忘了阿谁水灵灵的靓妞儿了吗?就赔她呀!让他那妞儿赔我们几天,赔得我们舒畅了,说不定我们就放了这小子一马!”
本来路风愤恨他们欺侮了可儿,趁他们分神的时候,两只脚别离飞踢地上的砍刀,击穿了他们的手腕。路风渐渐走到火红头发和飞机头的面前,冷冷地看了大汗淋漓的他们一眼,两只手捡起地上的两把手枪,手指一动,两只枪里的弹匣便渐渐落在地上。
林妙可听路风如许说,忍不住笑了,说:“风哥哥你别如许说人家,人家如果闻声了,会活力的!”
听黄金耳环如许一说,火红头发和飞机头都不怀美意地yin笑起来,但是就在他们笑声刚起,却又戛但是止,接着又收回令人惨不忍闻的嚎叫声。四周的人就看到火红头发和飞机头手中的手枪已经落在地上,各自用另一只手握住了刚才那枪的手腕。在他们的手腕上,各自插着一把砍刀,那砍刀穿透了他们的手腕,刀尖从手腕的另一边冒了出来,因为插得周到无缝,血竟然没有冒出来一滴。
火红头发看着黄金耳环问:“大哥,那你说还能赔甚么?”
“还不敷!”黄金耳环大喊着说,“把老子打伤了,光赔钱哪行?”
那飞机头和火红头发一样,手里也拿着一把手枪,对着路风奸笑着喊道:“小子,你能躲过砍刀,看能不能再躲过枪弹!”
路风将两只报废了的手枪向满头大汗、神采蜡黄、惊得目瞪口呆的火红头发和飞机头面前一扔,又向着黄金耳环的面前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