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呆了,一礼拜掉七万?
就在我取了王束缚的血,用羊毫蘸上,筹办开画时,门外那年青神棍不知何时走了出去,一挥手道:“慢着!”
王束缚把那张三脚金蟾的符递给了我,仓猝道:“那五百块钱我就不要了,你再给我弄张符呗!”
我把启事奉告了王束缚,他有些悻悻,说你如何不早说,那现在如何办?
“他脑袋疼,是因为上面趴了一只癞蛤蟆。”
“以是啊,姐,你别禁止我了,我现在就想赢利,赚很多很多钱……当了一辈子窝囊废,现在我就想抬次头,哪怕时候只要一个多月,我也满足了。”我当真地说道。
我想了想,说:你先答复我,你请到阴符后,第一件事会去做甚么?
回家的时候呢,钱包又掉了,又丧失了几千块。
“你最好还是不要给他请这个符,不然他会倒大霉的。”年青神棍淡淡地说道。
我一拍大腿,刹时就明白了。
“小勉,你让我很绝望。”姐姐脸上的仿佛抹了一层寒霜,“父亲是不是警告过你,不成以做画符的买卖?”
“你身上的因果已经够多了,加上另有那含……含笑地府命,眼看着另有一个多月就到二十岁了,你不想着如何度过大劫,却在此时增加孽障,你这不是找死吗?”姐姐越说越冲动。
这不对呀,有三脚金蟾宅家,哪怕不能旺财,起码也不会破财啊?
我饶有兴趣道:“哦,那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就要财气了?”
招财符没招来财气,反而还一向掉财……王束缚的脑袋还莫名其妙疼起来了,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王束缚没好气地跟我说,除了掉钱外,他脑袋比来还变得特别疼,就像有一座小山压在天灵盖上面似的,沉甸甸的,有一次过马路,脑袋俄然一沉,直接跌倒在地,差点被路过的汽车撞上。
我神采顿时变了。
我嘲笑:你觉得呢,五鬼运财符可不是一张符,而是五张符——请这五张符,所背负的因果,是别的阴符的五倍,十万块都算少的了。
这B已经完整无可救药了,我干脆懒得再劝,开口道:“行,阴符给你,如何用,看你本身——如许,我给你画一张五鬼运财符。”
王束缚剐了我一眼,说那天他把那三脚金蟾的符带回家后,遵循我的体例,贴在了门外,就去赌场打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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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男人长得这么“都雅”?
王束缚摇了点头,说算了,做买卖又累,来钱也慢,还不如赌一波,然后金盆洗手。
那青年抬开端看了我一眼,随即笑道:“人的命数,很多时候上天已经必定了,和我挡不挡在这没有干系——比如你明天有财气,就算你把店大门封起来,财气也跑不掉。”
王束缚内心憋着火,但当时也没想着来找我算账,毕竟他清楚阳符的见效慢于阴符,以是第一天没结果,那也是合情公道。
我吓得身子一颤抖,一屁股坐在了中间椅子上。
次日一大早,王束缚公然就来到了白事铺。
这一次倒没呈现前次那种“鬼画符”的环境,固然花了点时候,但总算是顺利完成了。
青年指着我身边的王束缚道:“这算不算一笔横财?”
见王束缚阴沉着脸默不吭声,我皱眉道:“要不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