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是谨慎的,他不得不谨慎。
莹愫想了想,答道:“奴婢原是文都县县城一名郎中的女儿,阿爹在奴婢八岁那年于上山采药时出错摔死了,娘亲大受打击,一年后也走了……”
赵聿梁没有回应,只是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期间又想起了明日需求措置的几件事,便又一一叮咛了下去,以后就俄然有点想出来散散心了。
她就是不看他,也不想与他对视,她怕本身看向他时会满眼抱恨。
“你为何要进宫?”他又问。
赵聿梁忽感几分不天然,忙微侧过甚去,同时悄悄发问:”你就是新任掌食的阿谁女官?”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本身的父母和哥哥。
“家在那里?”
她强作平静地起家朝他福了福,然后再点了点头。
那是只要饱读诗书的人才会有的一种气质。他灵敏地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