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满足感已经将他们淹没,就像芮杭说的,他感慨于终究完整具有了扈泠西,而扈泠西也一样,感觉此次以后两人才算是真正地融为一体了。
黏湿的身材胶葛在一起,新婚的两小我都累得一动不想动。
扈泠西在雾气腾腾中羞怯一笑,脸上泛了红晕。
寝室的灯燃烧了,芮杭上床,扈泠西忍着疼主动凑过来抱住了对方。
两人终究都停了下来,芮杭将灌满/精/液的安/全/套掉下丢到渣滓桶里,然后将扈泠西捞过来,在乱成一团的婚床上相拥接吻。
扈泠西被他亲得痒痒的,勾了勾脚指,笑嘻嘻地抽回腿,浴缸里的水被他弄得哗哗作响,有一部分溢出了浴缸洒在空中上。
他归去找扈泠西,发明他家少爷坐在那儿打盹儿。
正在犯困的扈泠西更像小植物了,眨眼的速率都变慢了,看起来风趣又敬爱。
“特别累。”扈泠西的头靠着对方的肩膀,一扭头就能亲到他男人的脖子。
两条舌头相互挑逗,扈泠西嘴角溢出了透明的液体渐渐滑下,芮杭一手托着他的脑后,一手用力地将扈泠西的裤子往下褪去。
“涂一次就会好吗?”扈泠西转头问芮杭。
温热的水让累了好一会儿的他们完整放松了下来,扈泠西伸了伸胳膊,懒洋洋地说:“我爸之前申明天开端我们不消去公司,但是我还没想好要去哪儿度蜜月。”
扈泠西笑嘻嘻地说:“悔怨了吧?”
本来还感觉有些不美意义,但一想本身屁股疼是此人形成的,也就无所谓面子的题目了。
芮杭毫无睡意,扈泠西却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扈泠西在这香气中缓缓解开衣扣,手有些抖,却不再游移。
“别睡。”芮杭捞他起来,细细地给他把身上的水都擦干,然后拿过洁净的睡袍给他穿好,“能走路吗?”
屋子里泛着淡淡的香,那是早上出门前隋安点的香薰的味道。
他转过甚,用舌尖舔了一下芮杭的喉结,笑着说:“好咸。”
他的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到扈泠西脖颈的肌肤,行动非常慢地将那领结摘下丢到了地上,然后俯身,吻住了扈泠西的喉结。
“我屁股还是好疼。”扈泠西撒娇道。
“跟我结婚你不亏吧?”扈泠西握住芮杭的手,转动着对方知名指上的戒指。
“芮杭。”扈泠西叫他。
“你的意义是明天早晨还要做?”扈泠西说完就脸红了,转过来趴着偷笑。
芮杭没精力再去管别的一边,放过了扈泠西的嘴唇,不断地亲吻着,从下巴一起来到小腹,抬眼看了一眼他的少爷,然后伸开嘴,隔着/内/裤/含/住了那早已复苏的欲/望。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扈泠西嚷嚷屁股疼,芮杭要看,他还不让。
“等会儿上了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芮杭拉过他的手,在手背上留下悄悄一吻。
扈泠西抬手给他擦了擦流到腮边的汗珠,笑着说:“傻。”
“仿佛不可。”关于这些事情芮杭都是在网上查的,他不晓得应当去问谁,也不美意义找人问这类事,“明天早上再涂一次应当就没多大题目了。”
皮带扣“咔哒”一声被解开,两人脑中名为“明智”的弦也完整崩断,欲/望重生,伴跟着炽热的火苗,在体内猖獗叫喧。
“是悔怨了。”芮杭抱着他进了浴室,让他扶着洗手池站着,本身去给浴缸放水,“以是我决定今后多操□□,把之前那些年的都给补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