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顾如画缩到床一边,夏南出身叫人送水出去。
顾如画明白了,夏世子这体虚气弱的模样,还得持续保持下去。
霍嬷嬷看时候差未几了,走到门口低声问道,“世子爷和世子妃可醒了?”
“宫中现在没有皇后,若要拜见,就只能拜见云妃娘娘了。但是,云妃娘娘只怕也身子不适……”夏南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应当不会晤你。”
顾如画就躺在那儿踌躇,仿佛按端方得传水?但是,她实在不想再提示夏南了,最后,在一片纠结中,她终究沉甜睡去。
另一个喜嬷嬷翻开手中捧着的锦盒,元帕塞入锦盒送回宗人府,在祖宗面前燃烧了,顾如画这世子妃就算名正言顺了。
顾如画清算好厥后到正厅,夏南已经坐那儿等着了,“用了早餐,我们还得进宫谢恩去。圣上本日早朝,退朝以后还要与国师商讨事情,我们早些畴昔,叩首谢恩就返来了。”
看夏南明白本身的意义了,她利落地起家,抱起一床被子就塞进衣箱,夏南人妙手长,帮着两床被子一起抱过来。
如果在王府,两人得夙起去拜见长辈,而在京中,两人还得夙起进宫谢恩。
“没有!咳——女子第一次,老是如此,你们尽管替世子妃上药就是。”霍嬷嬷很想骂自家世子爷一顿,就不能怜香惜玉些?
霍嬷嬷一看元帕上那一片血,也吓一跳,带了两个喜嬷嬷出去后,就唤了小温和小蛮过来,又塞过一盒药膏,“你们两个服侍世子妃换衣裳的时候,将这药给世子妃抹了。”
待到夏南出去,霍嬷嬷也分开,小柔焦急地打量顾如画,“女人,您伤到哪儿了?”
顾如画想起选秀时阿谁跳鼓上舞的黎女人,她也算求仁得仁,一举得了恩宠。云妃一贯是盛宠在身,这一下来个更年青又善歌舞的,难怪她要气病了。
两人干坐着无聊,她想起刚才的话题,“云妃娘娘如何俄然病了?”
“我身材不好,夏季一贯是坐马车的。”
“你小声些!”顾如画看看那血,“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