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尚书里,另有个邓通活着。他倒是也想欢畅地大喊彼苍有眼,可惜没等他呼完,许且将他与夏绰勾搭的事说了个底朝天,没等来官复原职,直接进了大牢。
夏南命原皇城司千户邓自谦一起登记在册,沿路更有本地官衙卖力分散护送。
夏南调集世人议事,筹算挥兵南下,从流寇手里夺回都城。
本来的左相冯正辅,在夏绰倒行逆施时,直接告病躲到城外去了。
“殿下,您率兵南下,云州这儿,得留人镇守。”有幕僚就想着云州这儿,得有人守着。但是,留下谁来镇守,就是个题目。
这一起南下,最大的阻力是流寇。
如果换小我称帝,一些墨客官吏们或许要忠心前朝抨击新朝。可夏南这身份,世人无话可说。就算有人感觉夏南不敷名正言顺,但是除了他,另有谁改名正言顺的?
这两条政令一出,流寇中很多士卒们都悄悄叛逃,来投降北军。一些滞留都城四周的流民,更是开端北上,去云州求条活路。
待到夏南进了都城时,一起百姓们都晓得,本来的伪帝通敌,还作死死在流寇手里,现在的太子夏南,之前一向在北地抗击金国,现在作为皇室血脉,重整夏氏国土。
夏南召回了在外游说的唐鹤年暂代京兆府尹一职。
随后,又派人去请本来递交辞呈的户部尚书许且。许且是被明宗弄得心灰意冷才辞职的,年纪并不大,听人说是现太子本来的成王世子夏南召他。
夏南对于顾世子此举大为奖饰,人还在半路上,已经发文嘉奖。
但是朝廷已经没了,姚伯言又早就是支撑夏南的,以是幽州流派已经大开。
二是问罪南边越州等地官吏,待安定流寇后,统统流民皆可返回客籍,如果不肯返回客籍的,可北上云州,由云州官衙安设,每户分地步多少。
有现成的例子在,都城往北的乡绅富户们得了灵感,纷繁学着施粥送粮。
厥后的澄州城,澄州知州之前倒是支撑越州云深,但北军雄师压境时,澄州知州立马改弦易辙,尊奉夏南为君。
北蓟各州天然都是有政务长官的,并且都是朝廷任命的,但是这些年有成王府在,他们能做的事也就是向王府禀告汇报罢了。
夏南看了两人一眼,点头应下,“可!云州就劳明国公父子率兵镇守,北防金人余孽,内防流寇流民,且凡是北地流民,皆需妥当安设。”
世人听到明国公这么说,都转头去看明仲桓,明仲桓也抱拳说道,“末将情愿留下镇守云州。”
父子两人管了军务又管政务,这就是夏南为明仲桓留下的路,待到天下安定后,参军从政,他都能够挑选,且因为有了措置一州政务的经历,起点已经高于世人。
夏南率军兵不血刃接办了都城,都城百姓们恨不得敲锣打鼓欢迎夏世子回京。
一见夏南,他三跪九叩后,就递交了一份夏国税务清算疏。
夏南下了两条号令,一是流寇中浅显士卒凡是情愿从良的,只需放下兵器,报出客籍户籍,皆可赦免兵变之罪。
明国公明睿也站在议事厅中,听到这题目,他直接出列道,“殿下,臣父子居庸关时负伤,若殿下感觉臣父子堪用,臣父子二人情愿率兵留下。”
越州的云深一下头痛起来。流寇南下,就是与他争地盘。
夏南派人探听后,传闻他就躲在京外田庄里,亲身上门,将这位老臣请了返来,仍然任左丞相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