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会叮咛捆人，安然一时不信赖本身耳朵，顾锦急得回身瞪他，“聋了？”
顾如慧不美意义地撇开眼，嗯了一声。
自小背负着不肖子孙的名头，但是，君臣父子，三纲五常，这些看法顾锦从小听到大。何况，他实在也有些像姚氏，不是狠心之人。
她看向安然几个，安然跟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贺嬷嬷更是不会说出去。
“你还没看出来吗？我就说这是个不贤的毒妇！她咒你死了呢！”顾老太太在边上大喊。
“是啊，姚忠问了都城逃来的人，老爷在伪帝那儿得了重用，还当过钦差，跟着伪帝出城了，成果死在流寇手里了。您当时不信，还说等回京后再去查呢。”贺嬷嬷一本端庄应道。
顾锦跟在杜守昌身后，看他还盯着马车看，咳了两声，冲杜守昌拱手，“杜知州快归去吧，我们也得赶路。”
“哎——是，是！”安然调头就去叫了两个侍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