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百官没再像之前那样,借着进犯顾锦等事来张口,直接就请圣上选秀。
温润如玉的永安帝,现在再不见当年风采,夏南就感觉额头青筋直跳,很想将这小子揍一顿。
夏南斗智斗勇了三日,也感觉想让夏瑞顿时写字是不实际了,听到顾如画的话,冲夏瑞板着脸说道,“你母后为你讨情,那留比及来岁再学写字,但是背书得背起来。”
“手酸。”
也有官员回过味来,圣上如许各式推委,清楚是不想采选秀女进宫,莫非圣上就只筹算守着皇后过一辈子?
顾如画坐在软轿上,听着夏南和夏瑞鸡同鸭讲地谈天,如许的日子,很落拓,很放心。
男人哪有不二色的?就算皇后娘娘容颜恰好,日日相对,也有看腻的一天吧?
还未等人张口,宫里再传喜信,倒是永安帝上朝的时候,喜气洋洋奉告百官——皇后娘娘又有身孕了。
顾如画本来就不同意夏南太早教孩子写字的,可夏南振振有词说他三岁上京,唐鹤年就给他发蒙写字了,现在看着,夏瑞能够记性不错,却没有担当夏南当年写字的天赋。
永安三年,自从永安帝夏南即位后,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顾如画带着人畴当年,就听到御书房里传出一声大吼,“夏瑞,你欠揍!”
“三娘现在都不走镖了。”小柔辩驳道,“她与赵队长的孩子,都要一岁了呢。”
顾如画看着两人现在一身诰命服饰,小柔还是当年一样,不急不躁的性子;而小蛮,也和之前一样性急,一看到她施礼以后就连续串问她现在是否孕吐等等,“这毛躁性子,看来是改不了了。”
顾如画推开门,就看到满地奏折,夏瑞正拍着桌子乐呵,乐呵一阵抓过一本奏折塞嘴里,夏南抢下来他就将奏折往地上一丢。
可圣上说有,那就是有,选秀之前,还是先寻访当年的侧妃吧。
内里大张旗鼓选秀,宫中,顾如画忙着教诲儿子。
这三年里,百官家中也有女人长成了,窈窕淑女,恰是入宫的好时候。皇后娘娘有孕,不能服侍圣上,恰是选秀之机啊。
“后宫是冷僻了些。”永安帝点头,“朕未即位之事,先帝曾给朕赐婚,选了侧妃。当初都城混乱,这么多年,朕一向未曾寻访。来人,传旨天下,寻访当年的侧妃。”
夏瑞一转头,看到顾如画,嘴巴一瘪,哭着喊“母后”,手一松就往顾如画这边跑过来。
一听不要写字,夏瑞欢畅了,背书不是题目啊,他顿时奉迎地从夏南怀里摆脱出来,从宫女手里接过食盒,拿出一碟点心,放到御书案上。发明御书案太乱,他哗啦一下将奏折推开,点心盘子往那一放,拉着夏南过来,“父皇辛苦,吃点心!”
“你如何不写?”
夏南扣住他的手,他冲夏南笑出一个口水泡泡,叫了声“父皇”,夏南嫌弃地将儿子给推远了点。夏瑞抬手就去抓夏南头上的玉冠,夏南头一歪避开,却被他勾住鬓发。
另有这誓词?
“朕当年在先帝面前发誓,决不会孤负先帝一番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