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仲桓但笑不语,抽了一鞭,“大师跑快点,本日巡完这五十里,明日能够歇一天,今晚回营,大师能够喝一杯。”
“将军,都城的夏季,比起我们关外来,是不是好多了?”这些亲兵大多都是北地出世长大,从未分开过北地。
不知不觉,他镇守北地已经四年。
想起明国公府围墙边的一圈萱草,明仲桓想,有夏南,有顾锦,又有二子傍身,她此生,必能无忧。
明仲桓想,她嫁给夏南是对的,夏世子现在已经是永安帝,她做了皇后,又连生两个皇子,职位安定。圣上为了她,除了找回当年明宗所指的韩氏,封韩氏为贵妃外,宫中再无新人。
明仲桓看着身边士卒们争相往前,也催马奔驰起来。
听了她的话,本身放弃了昔日吵嘴清楚的信心,学着“独善其身”,学着冬眠待时。
若说苦,比起在都城做国公府二公子时,天然要辛苦。
他不惧风霜,因为,当打退金兵,与将士同喝一杯庆功酒时,统统的苦累都不值一提。
听到这动静后,他亲身提笔写了贺表,又筹办了贺礼,让人送到都城。
北蓟十六州比年战乱,百姓要么流失要么死于战乱,流民们来到北蓟,顿时就能分派地步,安设下来。
边上的亲兵骑马跟在边上,劈面吹来一阵北风。北地的暮秋,那风可没甚么微凉的意义,一吹过来,就感受那风是带着关外的凛冽寒意,劈面而来,让人骨头缝里都感到凉意。
“我们打不但,将来让我们儿子接着打。”
“你连媳妇都还在丈母娘肚子里吧,还儿子?”边上人听到此人提儿子,哈哈大笑。
“本年关外冷得早,万一金人趁机偷摸入关呢?再等等,等北地承平了,再说回京的事。”
这四年里,他一心练兵强军,清算军务,打理北地政务。
亲兵们一听能答应喝酒,一个个喝彩雀跃,催马疾走。
明仲桓点头,“这时候,都城的风没北地的冷,另有满山红叶呢。”
明仲桓写完贺表,让人送往都城时,边关送来战报,说在边疆又有金人异动。
她值得任何人倾慕相待,圣上能为她做到不二色,申明本身看中的女人,公然慧眼识人,选中了一个对她情深义重的人。
“多谢将军!”
“你这话说的,将军那叫……叫精挑细选,没媳妇是将军挑花了眼。”开口的亲兵奉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