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想学管家。这几天我在庄子里走了走,发明一个庄子出产多少,有多少人干活,一年打多少粮食,这些事情我都不晓得。”
一提顾显,顾如画就像炸了毛的猫,姚氏赶紧点头,“如何会,哪有男人插手女人嫁奁的事。”
“画儿,但是……有甚么事?”
小蛮不晓得自家女人要干甚么,干脆就低头装鹌鹑。
顾如画看到姚氏,起家迎了过来,“母亲返来了?本日在寺里听经还好?热不热?”
瑾华院闹了那一出后,她见到顾如画老是又想靠近又怕本身说错了刺激她,这几天在寺里听经,她偷偷地帮顾如画许了几个愿,就保佑她早日复原,莫被邪祟缠上。
姚氏有再多缺点,疼后代的心倒是真的,“好,今后你就是我的账房。但是莫要在外提起,被人晓得了,怕有人背后说道。”
“你都多大了,还撒娇!”姚氏好笑地拍了她一下,“让人看到了笑话。”
“母亲,既然父亲不管这事,那这事您不就能定了?我只想学学如何管家,如许,事情还是让贺嬷嬷管,我在边上听着,另有学着如何算账记账。母亲,您就承诺我吧,我这些日子内心烦……邓家的事……”
姚氏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说话声音和顺。
“我晓得,必定不说。今后,大哥和钧儿想讨零费钱,我得让他们求我。”顾如画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等我?”姚氏扣问地看向小蛮,女儿俄然这么靠近,她有些担忧。
“这事你让贺嬷嬷跟姚忠说,他管着内里,熟谙这些事。”
现在的怀恩伯府里,她们手里得用的人太少,外院跑腿的除了姚忠,更没可靠的。
母亲被父亲利用的事多了,她要一一拆穿,说到天亮都扯不清。
姚氏更欢畅了,“不热,如何会热呢?庄子里热烈,你没出去逛会儿?”
“那母亲的银子,也得我管。我今后给母亲做账房,母亲要支取银子,都得奉告我,我来记账。”顾如画得寸进尺。
“你本来担忧这个啊,不消担忧,转头我跟贺嬷嬷说,让她给你筹办几个妥当的陪房。”颠末顾如画与郑氏那一遭,姚氏对于顾如画的大胆已经风俗了。
“母亲的嫁奁,为何要与父亲商讨?”顾如画一下坐正了身子,“莫非母亲的东西,现在让父亲管着?”
“你还小呢。”姚氏伸手将她揽到本身怀里,“你想懂甚么?我若晓得的都教你,我若不晓得的,找人来教你。”
“你去奉告大管事,让他挑些技艺好的,能买下来就买下来。”三年后大乱的时候,她再不要像宿世那样,除了小蛮,身边无人会武。她得有几个可靠的只忠于本身的人。
顾如画掏了姚氏的荷包子,第二天,顾显也将主张打到姚氏这儿来了。
“等回府,我就跟贺嬷嬷说,今后这些事,都跟你说一遍。”
顾如画公开里嘲笑,自家父亲不消插手,算着日子让钱氏来拿钱就行,也只要自家母亲这类傻子,被掏空了还感觉那是个好丈夫。
“好,好,让你学。”一听顾如画提起邓家,姚氏又心疼又胆颤,恐怕刺激到她。
“母亲,我本身要晓得,我想要本身管家,本身经手这些事情。”本来还想迂回一下的,顾如画还是直白地说了,“母亲,您的嫁奁,能不能给我练练手?”
姚氏听到顾如画提起这些,有些奇特,“这些事,母亲也不晓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