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啊?真是怀恩伯府?”
顾锦拖着安然和吉利走了几步,被两人拖着还摔了一跤。安然往前一扑,扑到地被骗肉垫,顾锦没摔痛,但是被安然拦腰抱着,人也爬不起来了。
安然和吉利一人抱住了顾锦一条腿,“公子,二女人叮咛了,如果让您走出府门一步,她转头就让小蛮把小的们吊树上打。”
姚氏这边,回到瑾华院,贺嬷嬷就听到了胡同口的事。
有寿和有福也是挂到了顾钧身上,“公子,二女人让我们送您回府,您可别再出去啦!二女人说差事办不好,要把我们发卖了。”
“就在半壁胡同口,离伯府不远,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冒名惹事?”
被邓家退亲,名声微损,到底错不在如画身上,明白的人家都不会是以而拒亲。
顾锦一听,急了,“这事如何能让二妹做呢?要当街卖东西,也得我去啊。”说完抬脚就要出去。
“老爷,老夫人请您去松鹤堂——”松鹤堂的丫环追到瑾华院来请人。
秦三娘话音刚落,路过的百姓都停下了脚步,半壁胡同里很多人家,也有人出来看热烈。
“公子,小的是您的小厮,只是……”只是二女人比您凶悍啊。
安然的荷包里,装了满满一袋铜钱,那丫环被一荷包砸脑门上,痛得“啊”了一声,额头顿时红肿起来。
在这家里,顾老太太才是将二房好处放在心上的人,顾如画如许当街摆东西,摆的是东西吗?她是将二房的脸面丢到大街上让人踩啊。
顾显传闻顾如画竟敢真的当街卖产业,只气得差点晕畴昔。他恨不得亲身跑出去,将这逆女抓返来关到祠堂去。但是内里那么多人,他出去不是让人看笑话?
女儿为何会不吝名声也要闹大?这都是家里逼的啊。
顾如画不由佩服都城百姓们互通有无的八卦精力,倒是省了她很多力量。
“伯夫人是安国公府嫡出女人,如何伯府是二房的夫人当家啊?”
钱氏听亲信说了胡同口的事情,装晕都装下去了,派人去找顾显,本身又从速跑到松鹤堂去,求顾老太太做主。
她刚到松鹤堂,红杏又追了上来,“夫人,二公子……二公子被堵在胡同口,二女人拦着二公子哭呢。”
顾锦倒在地上,抓起安然的荷包就砸到那丫环身上,“甚么老夫人?滚,不滚爷踹死你!”
“那伯府不是亏死了?聘礼被二房的搬回娘家了,赔钱还得伯府大房来?”
“夫人,女人这么做,也是为您和公子,就怕老爷还要罚她!您得快点去为女人讨情啊!”贺嬷嬷看姚氏的模样,轻声提示。
本日闹了这一出,京中另有何人敢来家里求亲?
贺嬷嬷走到姚氏身边,姚氏被顾显推搡着差点站不稳,“画儿名声毁了,你还敢骂她?她都是被你们逼的,你要再敢逼她,我……我就吊死在伯府门口!”
“夫人,您给老太君他们写信——”贺嬷嬷赶紧提示。
“狗东西,你们是谁的人?还拦我?”
“姑母——姑母——”钱氏再顾不上甚么端方仪态,边哭边冲进了松鹤堂。她的儿子被顾如画这么一拦,那里还驰名声啊?
顾锦和顾钧想陪母亲去,他们的小厮倒是认死理不肯放手。
顾钧被有寿和有福架着送回府里,一看顾锦要出去,安然和吉利相互看了眼,两人拦到了顾锦身前。
顾显跑到瑾华院时,就看到院子里三个一串,两串跟麻花似的,拧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