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因为伯府没钱,就要百口放逐、斩首或者剥夺爵位?
越想夏南越感觉本身仿佛被骗了,不由磨了磨牙,“很好,还是头一回有人算计我……”还是明目张胆地算计。
等姚氏让人熬好药,送给他喝时,他喝完药,拉着姚氏的手,可贵至心实意地说了一句:“元娘,这些年,辛苦你了。”
顾如画倒是今后事中得了很多好处,起首她就扯下了顾家二房的脸皮。
没想到顾显一口回绝,也不管大管家还站在门外,大夫还在隔壁,张嘴就骂她教子无方,祸延满门。
顾如画此次没跟她客气,她手里捏着钱氏的阿谁亲信陪房,也懒得和钱氏绕圈子,“我已经当街典卖过产业,不怕再丢一次脸。二婶如果不拿银子出来,我就带着那陪房去敲鼓鸣冤,让京兆府的大人都来评评理。”
再听到顾显上殿请罪,他详细问了昨日顾如画到底是如何做的。
这一眼直接将同贺的八卦之火掐灭了。
顾如画跟顾显存候以后,提起银子的事,说她要去找钱氏要银子,也好让大师晓得伯府和二房是两家。
听到一个伯爵府的嫡女,大喇喇当街摆摊卖产业,夏南嘴角抽了抽,“她就直接让人喊是要凑钱还聘礼?”
“她能没算好吗?你看看顾家二房的了局。”京中人看了场笑话,但是对姚氏和顾锦几个,世人最多只能说他们无能,对顾家二房倒是完整鄙夷了,“另有邓家,也没捞到好。”
夏南看了同贺一眼,“我只是不喜好被人瞒着。”
钱氏不敢回嘴,顾显骂了一通,最后让她有这心机不如替本身分忧,快将聘礼的洞穴填上,又吵着要到瑾华院养病。
顾如画倒是说到做到,现在别说全都城,只怕全部京畿乃至全部夏国,都没她这么特别的了。
明宗如果下了这类圣旨,那这圣旨就得被当作笑话。
夏南昨日下午进宫,跟明宗谈经论道了半天,又陪着明宗看国师做法炼丹,再在宫里用过晚膳后才回到府中。
伯府嫡女当街典卖产业,闹出伯府内宅丑事。这事如何看都是一桩丑事,也是一桩笑谈。
早朝上的事,同贺很快听到了动静,向夏南禀告。
姚氏对他本来已经心冷了,但是他叫着要去瑾华院养病,只好承诺,让人清算了正房。
姚氏和钱氏带人过来时,大夫已经到了。
“你去查查邓子玉与瑶琴的事,另有顾二女人退亲的事。”
有他的默许,顾如画直接带着小柔、小蛮、秦三娘另有几个婆子,堵到了关雎院门口。
要说毁伤朝廷颜面是有的,但怀恩伯不是朝中重臣,又碌碌有为,朝臣弹劾起来,也只能弹劾他治家无方,最多怒斥一顿罚点银子,再重就不会了。
顾如画信誓旦旦说很快就会成为都城最特别的女人。他还猜想过她会如何做,莫非当时她就想好会有这一出了?
可顾显不承情,一口回绝,只说怕过了病气,请老太太安居松鹤堂歇息。
同贺点头,“主子,这位顾二女人,做事有些鲁莽。”
夏南起家往外走,他为何要帮顾如画?本身的事都得本身担着。就像他,母妃没有助力,孤身困在都城,他的路就是本身一步步走出来的。
想探听这些事,只是因为比来比较承平,他刚好也没甚么事,不如听点八卦打发时候。
夏南倒是哈哈大笑,“鲁莽?她聪明着呢。这个顾如画,还真是个妙人。哈哈,都城中竟然另有如许的闺阁令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