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往茶杯上的石榴花上一摁,顿时变了竹叶,又再摁竹叶,顿时变了石榴花。
白回风感到很不对劲,黄璧琴平时毫不敢说这些讽刺黄璧书的话,因而起家告别。
“不影响,多喝水多出汗另有好处。”
白回传闻了闻那香料散出的轻烟,细心辩白后说:“这香味有些甜腻,甜中又带了一丝丝辛辣呛鼻味,是不太好闻,不过确切有驱虫功效。这庄里的果树多,蛇虫鼠蚁也多,但灵气也纯洁,只要没有蚊子叮咬,比住在城里好。”
她抬了抬手,对黄璧琴笑说:“姐,我们去看看秦逸明天还送了哪些东西。”
“白仙师,你也请喝茶。”黄璧琴再断层石榴花茶杯给白回风。
白回风有很多疑虑,可还是接过茶杯,这换了茶杯斑纹必有深意,黄璧琴该当是美意。
这氛围不对啊,白回风眉峰蹙拢又伸展开,“璧琴女人,喝我这个杯子的吧。”
“你们不是已经定了婚期,就要办婚礼了吗?催不催都是一样。”
正说着呢,秦嬷嬷提了一个大扁壶过来,朝她们哈腰施礼:“白仙师好,黄大蜜斯好,我们至公子送的可不是普通茶,说是仙霖甘露都能够。尝尝吧,看在至公子特地送来的份儿上,黄大蜜斯不睬他,也给他点面子尝尝这茶。”
秦家配的茶杯很精美,白回风面前是一个有素净朱红石榴花的白瓷茶杯,黄璧书面前是一个翠绿竹叶白瓷杯,黄璧琴面前是一个深紫木兰白瓷杯。
黄璧琴“嗤嗤”笑了两声,对白回风说:“喝果茶也没意义,她还连果茶也不想请你喝,不如你回家去喝吧。”
白回风懊丧地说,“看来你近几天是没空谈换《天狐九引录》的事了,我去看看璧琴女人身材如何,你忙你的。”
粉汗香是没有甚么直接诱乱之用处,黄璧书撇嘴笑着瞟黄璧琴,又再瞄了瞄白回风。
黄璧书端起茶杯,并没有喝,而是侧头看白回风喝没喝。
那茶水是棕红色,有些黏稠,是某种果茶,不是泡的绿茶。
黄璧书伸手接过茶杯,冷冷看着她俩。
她也要站起来时,感到浑身发软,一用力一昂首之时,竟然看到秦沐风从门外走来!
“这、这不好吧?”黄璧琴摆动手,向黄璧书奉迎地笑说,“大蜜斯,你也别起火,我不跟你换茶,你让秦嬷嬷再另拿个杯子来给我好不好?”
黄璧琴抚了抚额头,愁闷的看着香炉。
她笑了笑:“白师叔不要心急,我另有事要奉求你办呢。秦逸来啦,我们去找琴阿姐喝茶,冷酷他一下吧,免得总催婚。”
再者,她闻了茶味后,也没觉出有毒,放心喝了。
那秦嬷嬷身后还跟了个丫环,捧着一个托盘,装了三个茶杯,是不消圣果庄的茶杯。
“黄师侄,不必忙,你还是多花时候筹办婚礼吧。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璧琴女人。”
秦嬷嬷请她们三位快喝,又把扁壶放一旁,带着阿谁丫环退出去。
“姐,是我没照顾好你,圣果庄是不好。”黄璧书揭开香炉盖,往里添了一块粉红的核桃般大香料,“这庄里蚊蝇小虫多,得用好香料熏一熏,又好闻又能够驱虫。”
“不要急着走嘛。”黄璧书热忱笑着挽留她,“我这里的茶没了,姑息喝一点秦逸送来的茶也行。”
白回风正要伸手端茶杯,黄璧琴“哎哟”一声,白回风赶紧缩回击,拉着她袖口问:“如何了?那里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