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黄璧琴长叹一声不知要如何说,又感到身材热意袭来,俄然想出个好的提示借口,“你们有没有感觉点了这个香以后变热了?比三伏天正中午还热啊。热得想脱掉衣服泡在水里,热得仿佛要落空明智。”
日影西斜,圣果庄中各种百般的果树在轻风中轻摇枝叶,连在一起的影子像一群人随便又欢畅地跳舞着。
那秦嬷嬷身后还跟了个丫环,捧着一个托盘,装了三个茶杯,是不消圣果庄的茶杯。
说着,已把茶杯推到黄璧琴那边。
黄璧琴斜她一眼,眼神透着讨厌,手放在鼻端扇了扇那香料燃烧后袅出的轻烟,还轻咳两声,又拿袖子掸了香炉两下。
进了黄璧琴的房间,看到她正歪坐椅子上,揉着头长呻短吟。
“黄师侄,不必忙,你还是多花时候筹办婚礼吧。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来看璧琴女人。”
“我看着紫色的东西就想起凝固的血,难受……”黄璧琴看向黄璧书,“求求大蜜斯,我跟你换一下杯子好不好?”
黄璧琴不睬她,靠到白回风身边做了个恶心干呕的行动,一点也不给黄璧书面子。
“你们不是已经定了婚期,就要办婚礼了吗?催不催都是一样。”
她笑了笑:“白师叔不要心急,我另有事要奉求你办呢。秦逸来啦,我们去找琴阿姐喝茶,冷酷他一下吧,免得总催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