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和他客气一番,道:“周兄过谦啦,您也是老当易壮,再讨个几房小妾享享艳福才好。”
我靠,不会吧,老天爷,我他娘的死都死了,你还不放过我,非要把我炸的死无全尸吗?我靠你二大爷的……
两个娇娘咯咯的笑着,四只玉手却不断的在我身上乱抚着。
他哈哈一笑,“不可了,老啦,在这方面已大不如前,哪像大官人正值丁壮,才是好时侯.”冲那两个娇娘一摆手,又道:“你们两个给我把西门大官人侍侯的舒舒畅服的,我有重赏。”
武松一侧身,躲开这一脚,右腕一抖,寒光闪处,倒是一把尺来长的解腕尖刀狠狠向我扎来。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武松瞋目圆睁,咬牙切齿的道:“西门庆,你干的功德,你还我兄长命来。”说罢,把拎在手里的布包一抖,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落到桌面上,兀自张着双目。
另一个娇娘见我被她先占了去,心中非常不乐,向那圆脸娇娘瞪了一眼。却伸出葱白似的纤纤玉指,若兰花般的拈起酒盅,递到我嘴边,娇声道:“大官人,请饮了此杯。”
这厮嘲笑一声道:“来的好。”却把左拳猛击过来.只听蓬的一声响,两拳订交收回巨响,这厮面不改色的一动不动,我却被震的发展两步,且感到胸中气血翻涌。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我用手摸了下娇娘嫩面庞,“好滑好嫩啊。”又在另个娇娘脸上亲了一口,夸大的道:“这个是又香又甜。”
我也用不着跟他客气,在阳谷县这个地界,只要别人跟我客气的份。在主位上坐下,道:“忸捏,家里有点事,让周兄久等了,还请包涵。”
我不由的大惊失容,这厮不愧号称大宋头条豪杰,端的是英勇。我将气味调匀,内力暗潜于臂,猛的大吼一声,一招“双雷贯耳”双拳狠狠向他打去。
见我呈现在阁内,他赶快站起家,唱个喏,道:“大官人你可来啦,小可在这里等待多时了,从速请上坐。”
我微微一笑,不错,全部阳谷县的人都晓得我有六房姨太太,享尽艳福,不过那也就是我西门庆,能把她们心对劲足搞定。如果换了别人,喂不饱那么些小妾的话,小绿帽早就一顶顶的戴在头上了,不过倒是有一样好处,就是夏季的时侯头顶和缓。
秽词乱语是满室横飞,飘零着媚人之色。
三人看的诧异,目光俱是紧盯着那不断扭转的酒盅,觉的甚为风趣。
我一见是他,晓得他是来者不善,当时心中一惊,把女人掀到一旁,仓猝站起家来.陪着笑容道:“我当是谁呢,本来是衙门里的武都头,来,我们喝一杯……”
那两个娇娘的目光本就在我身上不断的打量,听的店主放下话来,便抢先恐后的挪到我的身边.一个面庞圆圆的娇娘玉臂楼着我的脖颈,嗲声嗲气的说道:“早就闻听西门大官人是阳谷县第一锋流之人,本日一见,公然是分歧反应。”
我看的清楚,乃是潘弓足的头颅,晓得事已败露,这武松是来找我报仇来了。当下更不搭话,把桌子向前一掀,把些盏儿碟儿都掀到一边,一个飞脚向他胸口踢去。
我左臂向上一架,把那尖刀荡向一旁,右拳一个黑虎掏心打向他胸口,带着风声呼呼。
这厮只轻描淡写的一架一挡,就拆了我此招,右手尖刀划出一道银光,奔我胸口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