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洛英一起的叽叽喳喳,阿蛮则温馨了很多。
阿蛮本来是想起了别离时大师兄笨拙哄她时的场景,打趣一番的。没想到却问出了不测的收成,顿时欣喜:“师父的信?”
“还说了甚么?”洛英是个急性子,见不得别人话说一半或是吞吞吐吐:“快说啊,急死我了。”
再比方,洛英这一回归去可没少挨骂。先是被罚了三天的禁闭。还是阿娘心疼,偷偷端了吃的。几位师兄去讨情,皆被罚。最后洛英瞧瞧的跑出来......
“我如何就来不得?”
等等!
阿蛮常日里何尝不是如此打趣介琰,不过是分开久了,嫌隙早早就冲淡,思念越浓,越是记得那些好。无形当中,倒是将介琰的形象描画的又高大几分。
她佯装活力的模样,可眼中的笑意却泄漏了心底因重聚欢乐:“这回,可不准再食言了。”
只是越往下看,眼睛的笑意越浅,到最后,竟然化成了一片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啊?”
见她欢乐雀跃,阿蛮也跟着欢畅,一努嘴:“快上去吧,一会儿下来晚了,鱼都没了。”
一别至今,已有百日,自别离以后,心中思念无一日不减轻伸展。畴前感觉那老头只会故弄玄虚,为老不尊。可真正各据一方后,才晓得,那一颦一笑,一怒一嗔,都似紫藤绕梁,胶葛在心间,再难舍难分。
洛英撞了撞她的肩膀,阿蛮这才回神,皱着眉头:“师父说,我身上的病,好了。”
信息很多,心不在焉的阿蛮却只听到了几条。
阿蛮蓦地站住,瞪圆了眼睛:“你又偷跑!”
毕竟还是个小女人,洛英听后,感觉心中非常受用。便从袖口取出信笺,递了畴昔:“如此说来,倒是另有几分可托。此次临时饶你,可罚不能免,明日起,要好好的陪我逛遍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