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一顿,抬开端看着她轻声问到:“你叫我甚么?”
燕绥勉强又停了下来,贴在她白嫩天鹅颈旁微微喘气,墨眸眼底闪过一丝庞大,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失控,引觉得傲的便宜力在她面前仿佛一堪不击,并且他竟然没感觉涓滴恶心
燕绥闻言花娇薄唇微微一翘,眼底闪过一丝卑劣,猩红的舌尖又悄悄啃食起面前的红如好似要血的小耳垂,花娇不戴耳坠,倒是便宜了他
燕绥闻言美目一挑,垂下眸子看着她,清越美好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说道:“也不知是谁昨夜扰得我睡不好觉,娘子不筹算赔偿赔偿吗?
耳边温热的气味让花娇痒痒的,闻言顿时一惊,他竟然说本身是小色鬼,莫非昨晚她睡着以后,真对他做了甚么不轨之事不成
说完便伸出玉骨手帮花娇把衣裳拢了上去,全程目不斜视,低垂着眉眼,神采安静淡然,雪肤玉面上只剩那一线黑羽睫不时微微颤抖
花娇闻言耳朵轰鸣,不敢相她冰清玉洁的仙女美人也这么污,还用心说得含混诱人,白嫩小爪子悄悄捏了下他的腰间的软手
发觉到炽热他的视野,不由低头一看,顿时面庞就烧了起来,双手捂住胸口,羞恼的瞪着他道:“哼,不准乱看!”
花娇听到他说抱愧,有些怔楞,随即又反应过来,悄悄的在他怀里蹭了蹭,软糯的小奶音撒娇道:“燕哥哥,我困了!”
呵…公然是被那人说中了么?薄唇在花娇看不到的处所翘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羞恼的小脸看着他控告道:“坏!”
燕绥闻言愈发血脉喷张,墨眸眼底暗沉一片,轻咬着她又含混的诱哄道:“娘子在说一遍,那里痒?为夫没听清!”
说完也悄悄的咬了完他白玉普通的耳朵,燕绥满身一僵,这小色鬼已经把小脑袋缩了返来,靠在他胸前秋水杏眸无辜的看着他
清越美好声音温淡对花娇说道:“吓到娇娇了,抱愧!”
半晌,已经平复下来的燕绥这才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看她又羞又恼捂着胸口暴露半边盈盈乌黑,不由眸光一闪,随即又移开了
只能软声娇气告饶道:“真的好痒,你别咬我耳朵!”
燕绥闻言雪肤玉面上闪现出淡淡的笑意,低头凑到她耳边含混降落的说道:“小色鬼,本身昨夜做了甚么不晓得吗?”
今早她都感觉某处柔嫩的处所还在模糊作痛,哼,他还美意义说
眼神漂移着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虚的红着小脸问道:“我做了甚么?”
燕绥闻言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这小色鬼对贰心机当真是一目了然,墨眸眼底划过一丝兴味,便低头咬住的她玉白的小耳珠,轻声说道:“娘子无妨再好好想!”
便宜?不由扫过她微隆的胸口,呵…手感倒是不错
“喂,说谁呢,你才是!”花娇闻言不满的叫道,白嫩小爪又捶了他一拳
燕绥忍不住轻笑起来,疏忽她的不满,玉骨手又悄悄一拍,低头凑到她耳边降落含笑道:“嗯,不是小狗,是小色鬼!”
燕绥玉骨手悄悄的就握住了她的小拳头,她那点小力道跟挠痒痒差未几,墨眸幽深的看着她,轻声诱哄道:“娇娇,再叫一声!”
花娇顿时气的捶他,妈蛋,这前人也这么污,真是没天理啦,却被燕绥又咬了一口,垂垂唇舌垂垂下移,屋里又是一番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