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叫我姨娘!叫我大夫人!听懂没?!我才是大夫人!你这个没爹没娘的贱种,给我去死吧!”
“……”
再忍忍吧。就快了,必然的。
左卫好不轻易止住了咳嗽,缓过劲来,接过了话:“我出不去,你又能如何出得去?这大狴司又不是孩儿土房,你想进便进,想出便出?”
是的,她怕水。
那边左卫在获得默许以后,发作出一阵惊人的大笑声,歇斯底里,悲惨万分。他一边笑,一边带着左小吟没法了解的气愤痛骂:“简,止,言!!好你个简止言!我若活一日,定不会饶了你!!我视为明珠,你倒视为灰尘!!我!咳咳!!”
有人狠狠的按住她的头将她整小我埋进了水里,她好痛苦,好痛苦。没法呼吸,口腔和舌头里血在回潮。透明的水,把小时稚嫩的天下,断绝成一个又一个她看不清楚的可骇碎片,从嘴巴里抢先恐口逃离的呼吸,炸裂成惊骇,绝望,灭亡,无依,无靠,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