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转成分开去李叔家了。
在这冰天雪地里,满脸潮红,褪了衣服在那男人身上行动的,不是桃花又另有谁。
进村以后路过稻草堆,我听到里边有人窸窸窣窣的说话。
昨夜花盆里是一朵斑斓的花,玄色的叶子,幽绿色的花瓣,上头另有几缕红丝,花瓣攒簇像一栋绣楼,说是奇花也不为过。
听到这些情话,我都不由脸红了,我们村啥时候这么开放了。并且内里那女孩不是第一次吗,咋叫得这么骚这么浪,一点疼的意义都没有。
我从厚厚的棉被里钻出来,看着床头如往年一样空空如也的花盆,松了一大口气。
我赶快说没干系,我可不想李叔这个时候找到桃花,那我的生日就不消过了。这时候和顺的李婶说:
“老头子还那么急,没准桃花是去给他小觉哥哥筹办礼品去了,我们先吃不等她。”
“哎呀,第一次还疼呢!
饭很快就吃完了,但是桃花迟迟也不返来。早晨十点钟的时候,统统人都焦急了!
爷爷的坟地在村庄的北边,是一个背阴坡。爷爷临终前特地祝贺过,他死了今后不立碑不起坟包,坟地就是一块高山,我也是好轻易才找到。
仓促收了肚兜,我也没想太多,直接去给爷爷上坟了。
我谨慎翼翼的靠近,扒开稻草堆一看,当时就傻眼了……
我叫秦觉,家在冬花村,明天是我的十九岁生日。跟平常一样,我颤抖着从梦中惊醒,好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哪怕她已经成年了,只比我小一岁,跟我也还是没有男女之别的观点。她身上的气味太苦涩了,让人有想要犯法的打动……
并且这浪到骨子里的声音,我听着咋有点耳熟呢。
“觉哥哥~你起来了吗,我娘喊你去我家用饭~”
“啧,猴急的你,人家的第一次一会就是你的了,急甚么!”
爷爷是莳花的,也就是所谓的花匠,爷爷莳花又香又标致,有好多人从省会过来也要买他种的花。
不晓得为甚么,我总感受明天的桃花跟平常有些不一样了。之前的桃花固然活泼但是眼神清澈,天真烂漫。但是明天的桃花小手滚烫,老往我裤裆里掏。
我穿好皮袄要去给爷爷上坟,但是刚出门就看到门口有一条红布,在雪地里刺眼得很。捡起来一看,是一条红兜兜上面还歪歪扭扭的绣着桃花,那熟谙的味道不是桃花这小妮子的另有谁。
“诶,宝贝儿,你快帮俺把裤子脱了,衬裤都快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