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没感觉郁家能发明这幅画中的奥妙,而是怕就像鲁信交代的那样,连他也不晓得这幅画里的奥妙,成果他们拿错了东西。
他来的频次远远超越了一个相隔几千里的亲戚。
李意现在不过是个四品的知府就已经让林家的买卖更上一层楼了,如果像裴家那样,岂不是银子像流水似地往家里灌?!
李端讪然地笑道:“已经拿到手了?”
除了验货,他们最好也拿捏个彭家的把柄,把这舆图临摹一份,防着彭家翻脸不赖帐。
家里不但出过两任阁老,并且现在的彭家七老爷彭屿还是天子近臣,都察院右都御史,卖力纠察百官,就是裴宴的二师兄,工部尚书、东阁大学士江华,也不敢在彭屿面前猖獗。
母子俩转头,瞥见个穿戴紫红色鎏银团花锦衣的漂亮男人笑盈盈地走了出去。
他们和彭家毕竟不是一个品级,彭家要清算他们易如反掌,他们想抵挡彭家却不轻易。特别是中间还夹着一个裴家――如果没有这件事,他们还能够向裴家乞助,一旦他们和彭家的买卖暴光,裴家不清算他们就是好的了,别希冀着裴家还能护着他们。
晓得这画能卖上千两银子,却四百两买的,五百两卖,这也是个实在人。
鲁家的事固然停顿顺利,可如果故意人想查很轻易就能查出这幅画是落在谁的手里了。海上买卖的利润太丰富了,比拟之下杀人灭族底子就不算甚么。李家的根柢还是太薄了,经不起折腾。何况另有个裴家压在头顶。
只是李家的根底在临安,在和彭家构成能紧紧绑在一起的好处干系之前,李家并不肯意获咎裴家,也不能获咎裴家,不然一力降十会,现在的李家但是吃不消的,何必弄出这么多事来?
来人恰是林氏娘家的侄儿林觉。
林氏问林觉:“此次来是路过还是筹办住几天?淮安那边的事都措置得如何了?家里的买卖还好吧?你父亲的身材可还好?”
想要获得这幅画的,就是彭家。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不管是林家还是李家,现在都太弱了,紧紧地抱成一团,才有能够把家业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