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言枕词竟无言以对。
原音流懒懒接道:“化五劫,生五行,扬清浊, 得日月。六合因此成, 万物由以育。”
但写完两张纸后,原音流早丢开了笔,一脸春困模样。
天涯的一线光落于剑身之上,令人带剑,剑带光,一点点一片片,一团团一簇簇,耀亮这方六合。
孺子可教!原音流给了对方一个赞美的眼神,拿起笔来,挥毫泼墨,一下就写了一张丹方与一张符篆。
言枕词细细看去,于心中冷静推演半晌,便知是出自《洞玄经》无误。这回他也忍不住一阵动容,再将目光转到原音流身上时,不觉多了很多等候与火急。
当肯定了手中之物确切源出《洞玄经》,乃是这数百年来剑宫丢失的珍宝之一后,端木煦再看言枕词时,已刮目相待,如发明了一个料想以外的宝贝:“这件事你做得很好。原音流在将东西交给你的时候可还说了些甚么?”
原音流指责:“你身为师父,竟然还不能让门徒看着就练到入门三层,我要你何用?”
言枕词只好道:“标准剑式必定是欠都雅的。但不会根本,你要如何融会贯穿,舞出标致的剑法?”
原音流:“丑。”
三位长老嘴角一抽,和言枕词一样半个字不信赖。但此事不能逼迫,端木煦说:“此事不急,总要缓缓而来。”他沉吟道,“嗯……你虽辈分上完善一点,不过我给你与薛师叔一样的权力。你弟子那边,但有要求,尽量满足。唯独不成令他下山。”
言枕词拿来山枕,饱蘸笔墨,铺好宣纸,服侍原音流誊写。
原音流打个哈欠:“我还晓得《洞玄经》一共能演变出三套剑法, 两套拂尘法,一套尘剑合击。还记录有十八种符篆誊写,二十八种丹方药方……哦,”他后知后觉记起来, “现在应当是十三种符篆誊写, 二十一种丹方药方, 剩下的散逸了吧。”
他呼出一口气:“……那么我们先看剑法。三种剑法你要学哪一种?”
原音流一摊手:“忘了。”
言枕词看了原音流几秒的时候。
言枕词:“你就不想练到三层去看离禹尘剑?”
言枕词便将两份东西中的一份呈上,直言:“这是方才原音流所书,说是《洞玄经》中散逸的内容。事关严峻,弟子不敢自专,请三位长老一同过目。”
言枕词不免诘问:“剩下的那些呢?”
如是足足一个半时候,丹药出炉,端木煦三人也终究将符篆推演结束。
言枕词:“这乃是花朝剑标准剑式。”
言枕词心头一动:“剑宫入门三大真经,非剑宫后辈不成旁观。”
原音流镇静说:“就请师父多多练它。”
原音流道:“花朝剑吧,听上去比较好听。”
原音流又道:“何况我早说了,我要学一套风雅的,不打打杀杀的,能够动口不脱手的,能够动脑不动口的武功。”
原音流:“你看,你也感觉本身刚才挥的剑法丑绝人寰。”
而后言枕词收剑,落地,看向原音流。
言枕词:“要练剑的是你。”
言枕词:“你干甚么?”
他思考一下, 又问:“那剩下的五张符篆和七种丹方药方呢?”
他把人提到了剑宫的藏书殿中,将人往浩大的书海里一丢,留下一句“你在这里找找你想要的那套武功”,便袖着之前原音流写的符篆与丹方,往接天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