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个安息此处的人。
一只光亮正大用仆人来谋福利的……鸟。
“我在叫鸟。”言枕词安闲接话。
“谁在叫鸟,谁在叫鸟!”
但言枕词却有分歧的设法。
鹦鹉晃了下羽毛:“不见你们。”又一脸鄙夷,“没给好处,还想见他。真不识相,学着点他。”
言枕词一眼扫过,便见“长河千载”这四字之下,另有一小图章,图章乃甲骨象形字符,几道曲折线条刻在角落,像是水流蜿蜒而下,可其本身线条的超脱之处,又直欲飞天而起。
剑宫缥缈,北风刮骨,九万九千台阶之上,火食已渺。矗立庙门之下,只要一名中年人凭风而立,风呼猎猎,将他颔下的三尺清髯与衣袖一同吹起。
言枕词略一思考,抬了抬手,拂尘激射,卷下厅堂前果子树上两枚有虫眼的果子,放在鹦鹉站着的桌几上。
正勤勤奋恳以双脚攀爬天阶的人目瞪口呆:
接着,软轿被人抬起,拾阶而上!
高低目光交叉。
四周山风太寒,摆布高崖峻峭,刚到剑宫的原音流与端木煦一照面,已想回家。
端木煦并不答复:“你我在这里等音流出来。至于你们――”他声音微带峻厉,“事关严峻,不成胡说!”
“是鸟救了原兄。”言枕词不居这个功,必定了鹦鹉的尽力,并在鹦鹉洋洋对劲之时提出要求,“我与我师门长辈想见一见原兄,能够吗?”
在他下首,两位剑宫弟子端容肃坐,一样不见半点不耐,仿佛已经盘算主张在此比及原音流出来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