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吕成念皱着个眉头,冲突得很,隔了一天没见着她了,不知她可有想他?两人真正凑在一处也才个把月时候,恰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这下子,内心一把火烧着似的。恨不得顿时就去,可又怕那八娘诘问,八娘可最是聪慧不过的人。
吕夫人自是满口承诺,吕大人前脚出门,她后脚就着人去了刘府,找刘大奶奶返来商讨。
吕成念一个激灵,顿时就软了半边身子,双手一个用力,环住了她娇软的身子,没头没脑地亲吻着,啧啧有声,口里含混不清地:“玉娥,心肝......”
门很快开了,他闪身出来,杜八娘早一把扑了过来,他双手拿着东西,也就胡乱地在她脸上乱亲了一气,气喘吁吁地说:“你身上擦得甚么?这么香?”
杜八娘这才抬手擦了一把泪,哽咽着,双目盈盈地望着他,楚楚不幸。他的心一动,再也不坦白,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般透了个底朝天。
那条街都传遍了,这个杜八娘起初跟着杜大仁的一个门生眉来眼去的,被人家家里晓得,直接带走了儿子。这个杜八娘竟托人从后门给那家公子带情诗,偏那带的人也缺德,诗是递出来了,那家公子见没见着,不晓得。但是,那首诗倒是暗里里传播了开来。
杜八娘适时地躲藏两下,也就闭上眼随他乱亲。她不时回应着吕成念,睫毛扑闪着,不知内心在想些甚么……
吕成念勾得火气上来,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却被杜八娘伸手给按住了,气喘吁吁,脸飞红霞:“不成!成哥哥,说好的!”
吕成念被她说得满心打动,伸了双手紧紧揽入怀中,亲着她的脸颊,连连报歉:“都是我的不是,委曲你了!我这也是逼得急了,要不是他们逼着我.....”
吕成念早慌了手脚,手足无措地温声安抚,倒是更加糟糕:杜八娘哭得双肩都颤栗了起来!
厥后那家仿佛是搬走了,总之......唉!这不,竟然瞄上了他们公子。他起先也忌讳地在公子面前提点过,何如,吕成念满眼里俱是阿谁杜八娘,才几天,就迷得五迷三道的。
见吕成念红了脸,张嘴欲辩白,又抢了一句:前日父亲还与我说,有人来提亲。母亲直说那家千好万好。可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满心满眼里都是成哥哥,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