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外祖母和娘舅们极力为我们全面。”她忍下心中的酸涩,要对福韵大长公主和陈家四位老爷施礼拜谢。
守皇陵就即是放逐,无诏不得回京。
皇上一派的大臣们顿时不干了。
此言一出,立时便有一个大臣站出来拥戴。
皇上那一派的大臣则悄悄扼腕,本来皇上刚才已经定下了安王的罪名,只是这刘老头口口声声以对不起先皇的名义撞柱,要求皇上对安王小惩大诫,这类环境下,皇上如果还执意定安王的罪,反而会落一个不能接管谏言的昏君名声。
世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大殿里说甚么的都有,乱七八糟的声音吵吵嚷嚷。
福韵大长公主点点头。
康妍现在四个多月的身孕,福韵大长公主如何能够会让她施礼,忙一把拉住她,“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等安王返来,我们再好好商讨去皇陵的事情,只是有一点,外祖母的意义是让安王先去,你仍留在都城,不准先跟他一起去。”R1152
殿内的人却再也没有辩论的表情。
太医便起家回话,“禀皇上,刘御史年龄已高,这一撞对身材侵害甚大,虽无性命之忧,但是也得在床上涵养半年。”
刘御史的这一撞,皇上不得不变动刚才所说的奖惩。
皇上嘴角微不成见的勾了勾,打断了辩论不休的臣子,直接下了旨意,“就这么决定吧,安王罪过累累,朕念及兄弟交谊,不忍直接降罪与他,责其本日出京去保护皇陵。”
皇上眉头深锁,对于刘御史的控告固然恼火,却并没有大加斥责。
这类既恨他,又不能让他死的愁闷让皇上就跟吞了个苍蝇一样的难受,一口血闷在胸口,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当真是非常的难受。
副批示使小声嘟囔了一句,“如何罚?不能剥夺封号就放逐出去呗,贬去守皇陵不就行了。”
这也就是皇上恼火的处所,若刘御史口口声声为安王讨情,他还能翻脸生机,恰好刘御史是御史,他有权力为任何一个案子或者事件直言劝谏,何况他一向都没有说过安王无罪,他讲的是请皇上在证据确实的环境下再定安王的罪。
第一起是在御花圃服侍的小宫女,力证在御花圃瞥见了安王拉拢内侍,暗害大皇子,为证所说的句句失实,直接撞柱而亡。
“皇上,刘御史在朝会上出言不逊,还请皇上治他妄言的罪。”
真真是只老狐狸,将皇上直接架了起来。
皇上的内心对刘御史也是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下去对着躺在地上的刘御史踹上几脚,恰得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还不能发作。
说着,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殿内的大柱上。
“请皇上对安王小惩大诫,不要直言科罪。”刘御史倔强的喊完这一句后,昏倒在了大殿上。
半晌,福韵大长公主低低的呵叱了一声,“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去请太医?”
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候,大殿内竟然产生了两起撞柱事件。
听到皇上提起先皇,年逾花甲的刘御史热泪纵横,“臣有幸得先皇赏识,汲引微臣得以做到御史,臣常常想起先皇对臣子的各种珍惜,都心胸冲动,先皇为人最是仁义慈爱,也请皇上秉承先皇的德政,重新彻查安王的案子,不要导致好人蒙冤,奸佞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