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惊呼,大惊失容。
杜陵挺身而出,沉着脸道:“安庆王,难怪老祖宗会不属意你为帝,你生性残暴,滥杀无辜,若这天下落入你手中,百姓不晓得该遭多少罪?”
安庆王嘴巴张了一下,眸色倏然阴沉下来,“妇道人家,懂甚么?扩大国土,强大国力,我大周才气永久立于不败之地,我也是为祖宗江山着想,你却否定了我的统统,现在道貌岸然说为百姓考虑,不过是粉饰你偏疼他的私心。”
“我不与你废话!”安庆王眸子阴鸷,“你总有你的事理,而不管过我的死活,我的弘愿,身为母亲,你失利至极。”
因吸入软香落空内力,他只能勉强封住穴位,人便支撑不住,摇摇欲坠。
安庆王悲忿地看着她,“母子间的豪情?当日我逼宫失利,是谁对峙要杀了我?你在大殿之上,说甚么放虎归山留后患,执意要他下旨杀我,莫非这就是你说的母子情分吗?若不是贰心软,擅自放了我,我本日已经是一缕冤死的幽灵了。”
“本来就是冲你的。”安庆王倏然夺过身边“禁军”的长剑,轻身一起,刺向天子的胸口,“本王没有甚么耐烦,你最好不要再磨着。”
“皇上……”
说完,他对中间的“禁军”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安庆王爷盯着她的眼睛,恨意在眼中生起,除了恨意以外另有一些很庞大的情感,“我明天会如许做,莫非不是母后逼的吗?父皇本故意立我为太子,是母后在父皇眼进步言,说我非帝王之才,选立了他,可终究成果如何?他做出了甚么政绩?他又为百姓做过甚么?”
一把刀架在皇太后的脖子上,吓得她花容失容,赶紧惊呼。
天子神采沉着,只是眸子里难掩熊熊肝火,“你何不干脆地杀了朕?何必故弄玄虚让朕退位下圣旨?”
皇太后怒声道:“安庆王,你好大的胆量,竟敢勒迫皇上?你就不怕天下人唾骂你为乱臣贼子?”
“皇叔不过乎是要这个帝位,朕能够与你筹议着办,但是,你先放他们分开。”天子沉声道。
太皇太后笑了,“私心?偏疼?你与督儿都非哀家所生,哀家为甚么要偏疼他?心疼是一回事,治国又是别的一回事,我妇人之仁,却事事以百姓为念,我大周百姓本能够安居乐业,就为你一人的野心而导致血流成河,家破人亡,就凭我必须宠着你?人生活着,不求隽誉人芳百世,只求不要遗臭万年,醒醒吧,事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用文武百官的性命威胁天子退位,即便被你登上帝位,你不过是一个满手鲜血的刽子手,而非一代圣君。”
百官被挟住,却不约而同地呼道:“好,老祖宗说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