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红螺提起这些旧事，翠娘也抬眼朝她看去，半晌点了点头笑道：“可不是？五六岁进府我们俩便住在一个屋子里，随后又一起跟着夫人到了洛府，跟着夫人从江宁来到京都……”
翠娘咬了咬牙，点头道：“既如此，这事儿便交给我，定不会让你绝望。但蜜斯那边儿……”红螺见翠娘如此说，心中非常欢畅，从速包管道：“蜜斯那边儿你尽管放心，有我呢。”
红螺见此也跟着叹了口气道：“我也不逼问你，我们一块儿从洒扫丫环做到夫人的陪嫁丫环，又从陪嫁丫环做到屋里的大丫环，再到现在夫人已经去了。二十二年了，我们相识相处了二十二年，我是如何的人，你也应当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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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螺冷冷一笑，斜睨着翠娘问道：“不敢如此张狂？你忘了继宗好几次出事儿都差点去了？”说完靠近了翠娘，像很感兴趣似得问道：“你跟我说说，那都是如何回事儿，老爷可查清楚了？”
见翠娘并不吭声，红螺不由持续道：“这府里现在但是继夫人当家！你我清楚，蜜斯一样也明白。你儿子继宗还能在外院儿躲着，到私塾呆着。可蜜斯能去哪儿？”
不待翠娘说完红螺便怒了，嘲笑这打断道：“说甚么赏不赏的？您现在可这府里的半个主子，是姨娘了！又有儿子旁身，好歹也算是蜜斯的长辈，蜜斯又那里敢‘赏你’甚么？”
红螺倒是不答，直接超出翠娘，一步跨进了屋门。翠娘见此，也只得紧步跟了出来。
听红螺这般说，翠娘不由微微红了脸颊，想要辩白两句，却又听红螺有些活力隧道：“夫人当初带了多少陪嫁过来，你也是跟着夫人从沈家过来的，应当内心很清楚，夫人去后留下了多少，你比旁人更明白。”
说到这儿，翠娘又想起当初洛娉妍是如何骂她，又是如何骂她儿子是婢生子的事儿，神采不由讪讪起来……
翠娘平复美意绪才哑着声儿道：“那里就是我不肯意看顾蜜斯了？实在是……”
说完翠娘顿了顿，和缓语气道：“我晓得蜜斯日子不好过，周夫人就是想将蜜斯给养废掉。可我们说的蜜斯一概不听，这些年我们说少了吗？她偏就只听周夫人一人的话，我能如何办？”
红螺说到这儿便不再持续说下去，只冷眼看着翠娘。翠娘倒是沉默了下来，一时候神采变幻不定，好半晌才重重地叹了口气，却甚么也不再说。
如果旁人听了红螺没头没尾的话，怕是要么会不明以是，要么大吃一惊。但与红螺相处了二十年来年的翠娘，倒是听清了红螺的意义，不由微微皱眉，抬高了声音问道：“传闻，蜜斯现在与昔日大不不异了？”
说到这儿红螺笑了笑，像是很高兴的模样，接着道：“到时也有脸面求老爷给个恩情，出府过几日疏松的日子。”
翠娘的语气非常游移，红螺听后斜睨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儿。翠娘有些难堪的端起茶，也跟着抿了一口。
翠娘细心想想，也感觉早些年本身帮衬着儿子，忽视蜜斯太多，给了周夫人那么多机遇来教坏蜜斯。不由顿住了话头，过了半晌才轻声问道：“那你究竟有甚么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