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都如许说了,周孀妇天然不好再回绝,这都一个屋檐下头住着,说多了反倒见外,只好向竹枝谢了又谢。
她一边手里不断,一边望着大丫笑着问道:“大丫,你晓得那里能够买到干菊花么?”
大丫眯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花儿,又问道:“这是甚么花儿啊?如何向来没见过?竹枝姐你从哪儿弄来的?”
大丫从速谨慎地把碧光环放下,竹枝却道:“大娘,没事儿,让大丫拿去玩儿就是,不值甚么的。”说着就拿了一盆儿塞进大丫手里:“拿去,放在窗台上,桌子上,针线活儿做累了就瞧瞧这些绿色的花儿草儿的,对眼睛好。”
这一日一早,竹枝就挎着篮子出了门儿。她早就探听过了,都城里头最驰名誉的花草铺子拢共三家,一家就是宰相题字的“墨香居”,一家名为“暖香坊”,听着倒像是个胭脂铺子;另有一家名字浅显些,就叫“缤纷坊”。这三家都是皇商,传闻背后各有来头,背景都挺硬。不过这都跟竹枝没甚么干系,毕竟她只是想要卖花儿罢了。
移进小盆儿里头,竹枝就先给大丫和周秉文一人送了一盆儿。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傲娇的周小弟仿佛对她态度好了些。想到对方只是个孩子罢了,她也没往内心去。
提及周秉文,竹枝也有些无语。这孩子仿佛对她有些定见,老是一副爱理不睬的模样,并且死宅死宅的,就竹枝在周孀妇这儿住了一个来月 ,熊孺子都发了芽长出新叶片儿了,向来也没见他出过门儿,成日呆在屋里哪儿也不去,也没有同龄的小火伴儿。
二十三天上头,熊孺子就纷繁抽芽长出新叶片儿了。
大丫几近是一眼就爱上了,拿了一盆儿在手里看了又看,爱不释手的模样。周孀妇从屋里瞥见,从速出来讲道:“大丫,你轻着些,莫要弄坏了。”
这个,竹枝不晓得如何描述。她说的干菊花是指杭白菊,有清心明目标服从,如果能长年泡茶喝,对大丫的眼睛也有好处,想来这都城物产敷裕,应当能找到,只是大丫不知罢了。